“要走了吗?”
黏糊糊的,跟块小蛋糕一样,看着就甜。
慕知珩将时茭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嗯,回家了。”
“我自己走,你喝了酒走不稳。”
时茭挣了挣,在慕知珩怀里,却像是案板上的鱼,没挣开。
慕知珩:“不会让你摔地上的,顶多摔我身上。”
时茭看慕知珩走路挺平稳的,这才作罢。
毕竟,他确实困,眼睛都快眨巴不开了,有人抱着不用走路,他自然情愿。
周南煜收回目光,公主抱起许书釉。
时茭一上车,瞌睡就又醒了,因为慕知珩要蹂躏他。
嘤咛中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啜意,早已经疲乏的眼帘掀开,然后就开始躲着慕知珩紧锣密鼓的吻。
“困~”
时茭沾了点酒,又因为困意,整张脸都红彤彤的,更像多汁的桃子了。
慕知珩掐着时茭后颈,跟拎小鸡仔一样,又用脸去蹭时茭细皮嫩肉的脸颊。
“要不要喝水”
时茭揉了揉泛红的眼圈:“不喝,你硌着我了!”
“怎么还没有消”
话里话外,对慕知珩可谓是嫌弃得很。
“不是说喝完酒不行吗”
慕知珩:“……”
慕知珩一个翻转,时茭就被压在了靠背上。
突如其来的野蛮,让时茭惊恐,瞌睡瞬间就醒了。
慕知珩舔舐了下干涩的唇角,喉口和身躯,都在散发着燥热。
“你也喝了点酒,那就试试,到底能不能行!”
时茭余光一扫,窗外是一闪而过也黑夜。
“这是在车上!”
慕知珩才不管不顾地点呢。
他就是一头还没开智的蛮夷野狼。
时茭又没喝多少,主要是困,自然能行。
司机将车停入地库中后,就麻溜走了。
他虽然没听见,可对老板和老板娘接下来的事儿,讳莫如深。
时茭把嘴巴捂得死死的,最终还是慕知珩给他扯开了。
“没人了,喘口气。”
车内昏暗,但时茭还算看见了慕知珩嘴角的邪恶。
“讨厌死了!”
愠怒得很骄横,却一点不让人讨厌,反倒是充斥着脆弱。
时茭又踹了慕知珩的脑袋一脚。
慕知珩不怒反笑:“究竟是谁讨厌?先前坐着的时候就不消停,一直在那儿憋着坏,现在都能骑在我头顶上作威作福了。”
时茭流转春情的眸子里嗔怪得十分媚人,又梗着脖子发火:“又不是我愿意骑的!”
“怎么都这么好色啊?”
他遇到的男人,在床上没一个好东西,都好色,跟个流氓一样!
黯淡的车内,爆出一道突兀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