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还喊别的男人?看来我真的满足不了你呀,茭茭!”
“要试试吗?”
时茭摇头跟拨浪鼓一样,脑袋马上就要变成螺旋桨飞起来了。
房门被扣响,传来徐临初清朗的嗓音:“开门!”
时茭又急着吱声:“救我,他们要打我!”
这下徐临初也淡定不了,暴躁地脸踹了好几下门:“把门打开,不然我拿锯子来锯!”
周骁和沈奕泽对视一眼,就将时茭搬到了墙面处,开了门。
徐临初一开门,看到的就是周骁牢牢禁锢着时茭,时茭皱着脸巴,面颊红润得透粉,朝他投来求助的可怜目光。
房间内还有一个沈奕泽。
徐临初身后还跟着一个禾悦。
“松开。”
沈奕泽:“来得正好,正好来对对口供,看看我们在这个小骗子嘴里,是什么恶毒的形象。”
周骁是神经病,沈奕泽是阳痿,徐临初则是心理变态加虚伪双面人。
“还有说只和自己在一起,这话他应该对你们两个都说过吧?”
对完口供,三人谴责的目光一致投注到了时茭身上。
时茭立刻转过身,面壁思过。
完蛋咯~
要被混合三打咯。
禾悦上前一步,替时茭解围:“怎么能怪他?”
“就算他不主动这样说,你们难道不会逼他做选择?”
“他想哄你们高兴点,那他自己也能好过一点,他又有什么错?”
时茭不敢明着哼声,只敢在心里附和。
就是就是。
三个人再一次互相对视,短暂交锋。
他们早就知道时茭那点拙劣的心思了,只是被摆在明面儿上来后,难免破防。
时茭一步一挪,都快要挪出门了,又被徐临初一把揪了回来。
三个男人心思各异,其中诡计暗流涌动。
时茭索性破罐子破摔:“打我吧,打死我吧,我就骗了,要不是你们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这么谨小慎微,卑微得处处讨好。”
沈奕泽:“……”
徐临初:“……”
周骁:“……”
三人无语。
“你说谎骗人,还成我们的错了?”
“而且,你怎么卑微了?”
他们对时茭,也没那么差吧?
时茭吼完就不理会人了,低垂头颅,眨巴了两下眼睫,就开始泛湿润与酸涩。
倒是让三个男人慌慌张张。
怎么就要哭了呢?
徐临初想要靠近,又被时茭反手拍了下手背。
最终,还是禾悦带着时茭到了休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