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所以以后就别再想着他了,他真的不适合你。”
时茭努努嘴,在心里揶揄:自己也不适合他。
禾悦整天就围绕在三个男人面前,他们三个怎么就一点不开窍呢?
现在自己的老公都进去了,三个男人还没追妻火葬场。
而且他该做的都做了,这三个男人还不讨厌他,他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他想说去看看檀烬,可想来,男人们是不允许他去的。
时茭真的不想回别墅,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可沈奕泽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害怕,带着他在外散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时茭才没了太多的抗拒,跟着沈奕泽回了别墅。
沈奕泽带着时茭进了一间房,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有兔子logo的白色睡衣。
时茭眼尖,还看到了衣柜里属于男人的衣服,西装,领带,衬衣等等。
当即,时茭警铃大作。
“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沈奕泽笑意高深莫测,噙着几分坏:“想什么呢,你没有自己的房间,你跟我们睡。”
时茭心拔凉拔凉的,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腰身,眼底和动作都带着抵御。
自个儿嘀咕:“这比坐牢还难受,我一点人权都没有。”
沈奕泽见时茭撅起的嘴儿都能挂油葫芦了,心中那股本就因刚才亲近时茭、而生出来的欲火,再一次有了燃烧的趋势。
撅着嘴,不就是让人亲的吗?
沈奕泽也靠撒谎来应付人:“天气冷了,怕你晚上踹被子着凉。”
时茭忿忿不满,瞪着那双勾人沦陷的小鹿瞳眸:“我都二十了,又不是两岁,怎么可能着凉?”
就算是两岁的孩子,有些也不跟家里人睡了吧?
看管就看管,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虚伪!
沈奕泽又惹了时茭不快,只能先把人应付过去:“先去洗澡吧,我去给你切水果。”
“另一种层面上来说,我也抵抗不了你”
时茭一点也不想洗,他想把自己弄得臭臭的,让那些男人一碰到自己,就觉得自己臭得熏人,不敢靠近自己一点。
但不洗澡睡觉,又不舒服。
愁死了,打个工怎么这么辛苦啊?
有没有一个有实力的富婆来包养一下他,他不想努力了。
时茭不情不愿的搓了澡,拖长了时间线,恨不得把皮肤都泡皱巴巴的。
只要十二点一到,他就有理由拒绝沈奕泽了。
“小茭,可以出来了。”
“我还没洗完,再等一下。”
时茭已经洗完澡了,衣服都穿好了,坐在马桶上欲哭无泪。
一墙之隔,沈奕泽听着那说话跟撒娇一样的软声软调,心都要化了。
却还是攒了强势:“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