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什么累,又没叫你出力。”低哑的嗓音有点粗,却也性感得人酥骨。
说完,又抱住时茭的脑袋,跟一匹狼蹭幼崽一样,似亲昵,又似蹂躏。
时茭被囚禁在狭窄的角落,只能任由拿捏,闷声嚷:“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本来我力气都没你大。”
“而且……我俩又……不一样。”
他还是聪明的,学了点知识,这会儿可以用来反驳檀烬。
檀烬那体格,那腱子肉,还有那腰腹,简直是要杀人呐,自己这胳膊腿儿,别说锻炼了,一点运动他都是没做过的。
自然要在檀烬手底下溃不成军。
“我感觉,我是坏的。”
时茭此刻就跟一个被打得粘糊软糯的年糕一样,声音也糯,让人产生保护欲,与破坏。
“你好得很,还能说话呢。”
时茭:“……”
檀烬:“好了,累了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
“我们继续!”
时茭:“!!!”
他听到了什么话?
“禽、兽!”
“回去,我要回去!”
显然,时茭没有自主选择权,他只能被剥削,被坏男人欺负是他的命运。
檀烬要当混蛋,时茭自然是不干的,奋起反抗,还用脚去踹檀烬。
“我的身体不行的,檀烬。”
“老公都不叫,等下给你再加一次!”
时茭欲哭无泪,眼眶都在泛酸:“……你弄死我算了。”
檀烬跟逗猫一样,面对时茭抵抗,兴致大好,先是钳制住时茭的脚踝,而后又是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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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时茭真要和檀烬结婚后,沈奕泽和徐临初再也淡定不了了,一直换着法儿的骚扰时茭。
各种消息狂轰乱炸。
周骁最近倒是消停了些,禾悦还会给他发几张周骁的照片。
照片上看起来挺阳光的,应该是被爱情滋润了。
时茭再用自己的手机镜子照了照自己。
不错,唇红齿白的,眼波都勾着几分糜烂的春潮。
也是被滋润过的。
时茭也懒得理会这些烦心事儿,他现在是有老公的人,这些辛苦的事儿,就交给檀烬去办吧。
他现在,一门心思撺掇檀烬对付徐临初和沈奕泽。
人一到低谷,禾悦就有机会趁虚而入。
“天亮了,沈家和徐家该破产了。”
檀烬看着懒洋洋躺在阳台椅子上、戴着墨镜晒太阳的时茭,也即刻配合来了戏瘾的时茭。
“明白,时总,我马上去办。”
以公徇私,将沈奕泽他们都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