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阶级一下就出来了。
顿时,时茭就起了坏心思,眸光闪烁。
捏着的小拳头直接砸在了秦郅玄身上,没什么力道,倒像是在打情骂俏。
“都怪你,我嘴巴疼死了,喝水都疼。”
因为声音软,生气怎么着都像是娇嗔,让人想要呵护。
秦郅玄知道时茭娇气,一分疼夸出十分来,且还是难免关心。
“看看。”
遒劲指节捏起时茭下颌,唇色殷红浮肿,确实是能看出来遭了磋磨的。
“还不是你昨晚不听话。”
他倒是不会怜惜人,明明是罪魁祸首,还反咬时茭一口。
“我叫人买支唇膏上来给你抹抹,你别总舔舌头就不会疼了。”
时茭故意刁蛮:“就是疼,不舔也疼!”
秦郅玄一本正经:“不是,你总舔舌头,我就觉得你在诱惑我,我忍不住。”
“我一忍不住,就更想亲你了。”
“自然,就更不好恢复了。”
时茭:“……我哪有勾引?!”
“是你自己肮脏,看我也脏!”
癫公一个。
他还是低估了秦郅玄的无耻程度。
秦郅玄摸摸时茭的头,安抚炸毛的时茭,柔声细语的妥协:“好,我脏,我脏兮兮的,你最干净了。”
时茭觉得对陈锦桉的刺激到位了,但还是顺势在秦郅玄脸上啄了一下。
然后再嘲陈锦桉挑衅望去,嚣张勾唇。
果不其然,陈锦桉一张脸黑得堪比碳灰。
怨毒得都快朝他吐蛇信子了。
相较于时茭的坦荡,陈锦桉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上不了台面。
最后只能灰头土脸的出去。
整个过程,秦郅玄一个眼神都没怜悯给陈锦桉。
时茭大获全胜,恨不得摇狐狸尾巴沾沾自喜。
“高兴了吧?”
秦郅玄自然知道时茭每一个意图,他也乐意配合。
时茭点头,咬了一口秦郅玄喂到嘴边的面包。
面包胚的碎屑很容易沾染在唇角上,秦郅玄徒手给时茭揩掉。
爱意藏不住,汹涌如潮水,满心满眼都是时茭。
“我今天有应酬要出去,你乖乖待在公司,在我没回来之前,天塌下来都不许出公司门,不然要你好看。”
不用应付秦郅玄,那跟老公给钱不回家有什么两样?
时茭简直不要太情愿。
“那你快走吧,我在公司一定乖。”
期待的眼神,恨不得直接送秦郅玄去西天。
秦郅玄:“……”
秦郅玄刚出办公室,迎上来的就是陈锦桉。
“我让周清妩他们先下去了。”
秦郅玄目不斜视,微微颔首,镌刻面容上深情不显,和陈锦桉一前一后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