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满腹怒气,不知道何处宣泄。
“不许卖弄可怜,我不吃这一套。”他现在可生气了。
秦郅玄:“怕我还是怕进监狱?”
时茭眼睛半眨不眨的,一眨就往外滑眼泪,一张脸如丧考妣,直勾勾的望着身后的秦郅玄。
时茭乖乖回答:“我不想进监狱。”
比起外头被秦郅玄压迫的日子,他更怕监狱那种恶念与肮脏扎堆儿地方。
秦郅玄俯身,与时茭接了个吻。
小猫一样圆溜溜的眼珠子真的很漂亮,纯洁得不像话,有一种总能滋生人邪念的无瑕。
“装得这么乖,背地里又总使坏,真该让你多吃点苦头。”
时茭摇头,啜泣的吸了吸鼻子。
“不想吃苦头,那想吃什么?还想整天吃香的喝辣的?”
“把你养这么好都还不乖,被坏男人骗,我要是不把你看紧点,是不是就被其他人骗走了?”
时茭还是摇头,还用粉白细嫩的手指去扯秦郅玄的衣角。
撒娇卖乖的招数笨拙又可爱。
“知道该怎么做吗?”
时茭眼底懵懂居多,水雾氤氲,破碎得我见犹怜,却还是像逼迫一样,格外乖顺的点头。
时茭的事儿,主要爆发在公司其他部门,并没有在秘书部掀起太大的风浪。
身处权利中心,见过太多尔虞我诈的人都清楚,时茭和陈锦桉,到底谁才是真正耍心机搞猫腻的人。
自然不是整天龇着个大牙乐呵呵,没事儿总闷头睡大觉的时茭。
公司群里的热度一直没消下去,陈锦桉看着那些人对时茭的谩骂,心中无比畅快。
可他坐不住,光是让时茭骂名缠身还不够,他想要的是秦郅玄厌恶时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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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
“叩叩——”
“秦总,有份文件急需你签字。再有就是,百业集团的副总来了,想跟你聊聊新淳项目的细节,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陈锦桉的声音真的让时茭生理不适,只要一想到陈锦桉那张虚伪的脸,他就深恶痛绝。
讨厌一些坏人,但更讨厌那种背地里阴险的小人。
陈锦桉就是。
秦郅玄正潜心着自己的事儿,没功夫搭理人。
“宝宝,你现在没有示弱的资格。”
表面叫老公,背地里叫智障老登
嘶哑的音色带着极致的性感,爆棚的荷尔蒙夹杂着热燥气,喷洒在时茭浑身。
门外的敲门声真的锲而不舍,“叩叩叩”得人心烦,似乎没得到办公室内人的应答,永远不会停歇。
陈锦桉还尝试着下压门把手,推门而入,好在秦郅玄早已经锁了门。
秦郅玄想将杯子砸在门口那人脑袋上,却又怕吓着他易受惊体质的老婆。
恼怒的闷吼一丝情谊都没有,只有嫌厌:“滚!”
陈锦桉敲门的动作这才停了,余光扫了一眼工作区埋头工作的几人。
虽然那些人都没抬头,但他知道,背地里一定跟公司那群唾弃时茭的人一样,辱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