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觉得这次自己要多要一点。
十万够吗?
好像有点少,不能弥补他受伤的心灵,和精疲力竭的身躯。
这次,他狼子野心,要了个大数。
“二十,我要二十万!”
秦郅玄对他真不算抠,又给他转了。
时茭一秒又觉得自己幸福了,看着自己手机里那笔巨款,开始想雇佣员工的事儿了。
跟着秦郅玄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稍有不慎,pipi不保。
他还是快点远离秦郅玄这位瘟神吧。
等周一上完最后一天班,他就跑。
“有人告你敲诈勒索”
库里南停在公寓楼下时,时茭早在副驾上呼呼大睡了。
脖子枕着颈枕,脑袋想掉也掉不下来。
黯淡细弱的光晕打在时茭脸上,与光接触的皮肤白得细嫩水嫩。
眼下两道泪痕很清晰,细密的睫羽上还缀着泪珠,浮肿的唇瓣饱满又鲜红,翕张着吐息,濡湿了艷红的唇珠,让人忍不住采撷它的香甜可口。
可怜又可爱,但就是想让人狠狠欺负。
秦郅玄小心的将人从副驾上抱出来,还扶了下时茭的脑袋,让时茭靠在自己颈窝里。
他现在总算知道时茭为什么一天到晚觉多了,营养不良,以至于身体弱,体力和脑力稍微消耗过多,就会产生疲劳。
还是得给时茭喂胖一点。
埋在他身体里的时茭说话嗡嗡的,呢喃得不太清晰,可隐约可闻:“困。”
秦郅玄压低了音量,尽量不太吵人:“回家得洗澡了。”
“身上黏糊糊脏兮兮的。”怎么着都得洗个澡。
时茭闹脾气,又困,自然不想动,又沙又糯的声线带着不耐烦:“不洗,怪你。”
最后,秦郅玄本想只给时茭用毛巾擦擦的,但擦着擦着,就走火了。
“怪老婆太乖了,老公忍不住的。”
宝宝是香甜可口的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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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假期,时茭前一天辛苦得伤痕累累,第二天就只能瘫在床上恢复元气。
他一直捧着手机看他的余额,时不时傻笑,又在床上翻个身,露出莹白小腹。
准备找人大干一场了。
在家秦郅玄也粘人得紧,一会儿就占点时茭便宜,时茭脸都被啃了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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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工作日,时茭一到公司,秦隐就来找他了。
不用猜,指定又是免不了一顿骂挨的。
茶水间内,时茭接受着秦隐锋利的眼神审视,确实心虚。
秦隐模样生得极好,俊逸得初现卓越风姿,面对时茭,气势已然呈现了压倒性制衡。
“别以为找人把监控删除我就抓不住你。”
“虽然我还没找到证据,但我知道,事情跟你脱不了干系。”
时茭被秦隐气势唬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