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鸭子坐在床上,估量了下衬衣的长短,应该能盖住屁股。
“那你,给我转钱。”
经过今天晚上的事儿,他已经完全理解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的深沉含义。
一旦他有了钱,那他办事情,就能事半功倍了。
早知道该着陈锦桉多要一点了。
“多少?”
“一万!”
时茭觉得自己有点狮子大开口,都没底气。
可秦郅玄很阔绰,直接就给他转了。
他又觉得自己亏了。
怎么能把自己看得这么便宜呢?
早知道叫价十万百万了。
金钱到账的声音太好听了,他爱死,捧着手机傻笑了一会儿,然后高高兴兴的去换衬衣了。
秦郅玄的衬衣对时茭而言,确实肥大,时茭衣袖折了好几圈,不扣最上头那颗纽扣,感觉都要露香肩了。
时茭腿特别好看,直且白,膝盖都沁着粉,不仅没有赘肉,也没有肌肉,线条一绝。
时茭又开始怨起秦郅玄来:“你把腿都给我掐红了。”
那一团确实红了,与周围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秦郅玄又用带着茧的指腹蹭了一下,眼底是掩不住的疼惜,与亢奋。
“谁知道你皮肤这么嫩,隔着布料剐一下就红了,娇气死了。”
“赔钱!”
“好,我赔~”
他有钱,当然愿意陪时茭玩儿这种调情的小游戏。
虽然时茭满脑子里只有钱,没有其他杂念。
洗完澡出来,男生正趴在床上玩儿手机。
腰线,臀线,蝴蝶骨,脊骨,无一不勾得秦郅玄心神荡漾。
香甜小蛋糕。
只是刚走近,时茭腾的跪坐起身,一脸惊慌失措。
“时承言给我打电话了,怎么办?”
要不怎么说做贼心虚呢。
他手忙脚乱,都不知道该不该接。
秦郅玄:“接吧,万一是问你有没有安全到家。”
刚一接通,不是时承言的声音,而是秦隐劈头盖脸的怒斥。
“时茭!”
“你还真是阴险恶毒啊!”
大半夜待在一起,是明白关系吗?
时茭被骂得一愣一愣的,眼巴巴的望向秦郅玄,总是氤氲着暖雾的水眸怎么看怎么楚楚动人。
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秦郅玄捧了捧时茭可怜的小脸蛋,冷峭眉眼促狭失笑。
冲时茭做了个口型:“骂回去。”
时茭摇头:“我骂不过。”
手机对面还有另外一道朗润声音,是时承言的。
“你那么凶干嘛,也不一定是他呢,吼这么大声等会儿楼上楼下会告你扰民的。”
秦隐不依,仍是咄咄逼人状:“怎么不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想这种卑鄙下作的手段。”
“时茭,我知道是你给承言下的药。”
“奉劝你一句,从现在起,离开时家,好好当条阴沟里的老鼠藏着,下次再遇见,你可以试试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