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下次要再有算计你的意思,新仇旧恨,我绝不会对他手软。”
时承言猝然发问:“你哥上次怀里那个,是他男朋友吗?”
秦隐不知道时承言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如实回答:“应该……算吧,我哥不都承认了吗?”
“不过我觉得,应该就只是玩儿玩儿,当个消遣的小玩意,让那小男生挂个名头而已。”
“我哥那种薄情薄性的人,能有什么真心?也就泄个欲。”
时承言听来眼底闪过光芒,觉得他那个缺心眼的弟弟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时茭和秦郅玄哪能一样?
“那你不觉得你哥,被糟蹋了吗?”好歹秦郅玄也算个高岭之花。
“时茭也有个泄的情夫,我就觉得……,他被糟蹋了。”
秦隐听来震惊不已,高声惊喊:“什么?”
震惊之余,对时茭的成见更深。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正经人!”
“不过我哥怎么可能和时茭一样?”
“我哥是平时压力大,需要释放压力,时茭……”
“哼。”
“不务正业的小纨绔。”
“我又犯了什么错,让你这么讨厌我”
时茭在外找男人就是不自爱,他哥就是为了合理需求。
双标算是让秦隐玩儿明白了。
秦隐拉踩时茭的同时,还不忘称赞了一番他大哥。
“我哥也没成天贪欲享乐,心思大多都在工作上,时茭呢?”
“每次我去找我哥,他都趴工位上呼呼大睡,难怪,夜里净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去了。”
“你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吧,让时叔叔把他放回他亲父母家里养吧,我都怕他带坏你。”
话里话外,对时茭都有轻视贬损的意味儿。
时承言微蹙起眉头,稍显不悦:“别这样说他。”
凭着那张脸,他都觉得时茭也没那么可恶。
嗯,他是个颜控。
“舒家条件不好,家里还有两个小的,他回去很辛苦的,时家又不是养不起。”
秦隐细声嘀咕:“本就是他该受的苦。”
秦隐用肩头撞了时承言一下:“放心,我让我哥把他盯得死死的,绝不闹什么幺蛾子给你添堵。”
时茭确实没闹幺蛾子,他补昨晚没睡的觉。
睡醒了又想到五天早到了,可以找时远洲拿钱了。
【时在焦绿:哥~,哥哥~】
他发了个摊开手的表情包,他相信时远洲一定知道自己的暗示的。
【z:承言说,你在外头都学坏了,叫我除了每个月必备的生活费,不许再给你钱了。】
【时在焦绿:什么?!】
这条消息对时茭而言,堪比晴天霹雳。
他好不容易靠时远洲的承诺撑了这么多天,结果时远洲不给他钱了。
【时在焦绿:怎么能不给呢?你都答应我了,说了给又不给,怎么这样。我没有学坏的,我买鞋。】
【时远洲:你出去带了那么多衣服鞋子,够穿了,等这两个月表现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