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承言都来不及阻止,那杯酒就见底了。
喝完之后,时茭更是目露凶光,一点点凶,像是猫崽子要发威了一样。
“喝了,可以走了吧?”
时承言盯着空了的酒杯,来不及多思考,急迫的挣脱开钳制,带着时茭就往包厢外跑。
时承言一个喝了酒的,步子比时茭都还要稳健。
“谁叫你喝的?”
时承言边走边怒斥时茭:“你看不出来那杯酒有问题吗?”
“啊?有问题?!”
顿时,时茭停下脚步,扶着墙,就开始用手挖自己的喉咙,准备把那杯酒再吐出来。
时茭确实没看出来,因为那群人每一杯酒,都是那么劝着时承言喝下去的。
“我只是想让你……”快点脱身。
“我没想喝。”
他本来想的是泼人的。
但想到时承言之前的话,本着不得罪客户的原则,就帮时承言喝了。
谁知道里面下了药的?
盯着时茭那张纯真无邪的脸,时承言无奈吐出一口气。
“酒桌第二个经验,离开过后的东西,千万不要碰。”
“那我、我刚刚喝了,我会——”
“最多是c药,不会是毒药的,就跟上次你给我下的一样。”
时茭:“……”
能不能不要提上次了,怪让人尴尬的。
时承言浅笑盈盈,拍了两下时茭的脑袋,以做安抚:“本想带你出来长长见识,见识了外面世界的凶残,才有心思好好跟在秦总身边学习。”
“在秦总身边,总不至于让你被灌酒,被下药。”
“哪知道你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不过,也算长教训了。”
时承言都服了了他这个心眼子为负数的弟弟了。
时茭还以为时承言真就带他出来吃一顿饭呢。
蓦地,他思绪一惊:“那你刚才不也喝了柠檬水吗?!”
时承言无语凝噎:“他们没劝喝水,我对水自然放心些。”
“想着实在不行,你不也没喝吗?”
“本以为至少有一个是清醒的……”
现在好了,两个人都有可能喝了加料的东西。
时茭垂下脑袋,软声软气:“对不起~”
时承言:“快走吧,送你去医院……”
话音刚落,时承言就扶了下额,顿感头重脚轻。
“哐当”一声,就要一头栽倒。
吓得时茭险些没扶住。
“欸欸,你别倒啊,药劲儿这么强的吗?”
“叫什么秦郅玄!叫老公!”
时承言怎么说都是一米八大个,时茭一个一米七冒头的,胳膊腿儿也细,扶着扶着,两个人都躺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