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郅玄将时茭放到浴缸里后,刚准备放水,人一溜烟就缩滑下去了。
秦郅玄:“……”
有点好笑。
索性自己也进了浴缸,用自己的身体支撑时茭。
浴缸内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浑圆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秦郅玄看,却没什么神采,只有涣散。
猝然,秦郅玄失笑。
“看什么看,等下咬你。”
他佯装凶狠的咧开尖牙,吓唬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痹的时茭的脑子,人猝然展颜失笑,眉眼间纯净与风情相辅相成。
一笑如春风过境,又似媚魂勾骨。
濡湿水色的粉颊上,酒窝也甜津津的。
时茭不知危险那秦郅玄就要让时茭吃吃苦头。
上了楼上的卧室。
开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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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气不过,吸着鼻涕,在秦郅玄锁骨上咬了下去。
但他只给自己一百欸~
时茭有虎牙,但是,他没力气。
就跟那个才出生的小老虎一样,小幼兽嗷嗷待哺,杀伤力呈负数。
牙齿在秦郅玄坚硬的皮上磨了阵儿,比起那微乎其微的齿印伤害,更多的的莹亮水渍。
“难怪老婆每天都要吃了睡,原来是在长身体,不然一点力气都没有,很容易就被欺负了。”
时茭感受着绵软无力的累,心里头止不住吐槽秦郅玄。
欺负自己的,只有秦郅玄一个。
秦郅玄这人,就知道欺负自己。
狗登。
“脑袋还晕不晕,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时茭缓了会儿,有力气骂人了:“变态!”
“你凶死了!”
娇嗔,绝对是。
时茭每次开口,都是那个味儿。
秦郅玄给时茭抹着泪,笑意吟吟:“凶吗?”
“那谢谢乖乖老婆的夸奖了,你的认可,是对我最大的动力,我会继续努力的。”
蓦地,言语低劣森寒:“我还能更凶!”
时茭:“你……”
气得说不出话来。
谁要他努力啊?
再努力,自己还活不活了?
撕拉蒜辣。
“老婆,我好像又热了,你能不能帮我降降火?”
调戏时茭,真的是秦郅玄一大乐趣,因为时茭总憋着一股窝囊气,像是个受气包。
听到这话的时茭,只想着晕厥过去。
“狗、东、西!”
秦郅玄给时茭喂了两口温甜的蜂蜜水,又摸摸那令自己爱不释手的脸,拭去时茭眼角残余的泪花。
“乖,快睡吧。”可怜巴巴的,看得人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