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人还追在身后喋喋不休。
“要是靠你自己谈成了生意,大方一点的老板,可是会分你几个点的。”
时茭转头“呸”了一声,唾弃那人的肮脏,然后撒开腿子就往秦郅玄身边跑去。
从刚才开始,秦郅玄就满眼阴翳的盯着这边,暴戾眼神,都快要把人撕碎。
时茭冲得太快,不小心扑了一下到秦郅玄怀里。
时茭不顾秦郅玄身边还有正在谈的工作,踮脚费力贴上秦郅玄的耳廓。
“有个猥琐男,比你还变态。”
“比我还变态?”
自己颜值爆表,身材火辣,财力雄厚,还对老婆好,把自己和那种人对比,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他顺势揽了一把垫脚摇摇晃晃的时茭的腰。
追过来的人看见时茭和秦郅玄相处亲密,一时也有了猜测,朝秦郅玄谄媚一笑。
“秦总。”
秦郅玄似笑非笑中可怖暗藏杀机,但他伪装得很好,凶相不显,有的只有玩味。
“想谈什么?不妨跟我说说。”
中年人又瞟了一眼秦郅玄搭在时茭腰肢的手,举棋不定时,都有了退缩意味了。
可回想那张漂亮又软乎的小脸儿,又馋。
色胆包天这个词,古往今来,折在上头的人不少。
“秦总,有一笔生意想和你谈,一定是很丰厚的,我们去休息室慢慢聊?”
说这话时,还往秦郅玄身后的时茭瞥了一眼,暗示到了极致。
如果秦郅玄同意的话,那他的想法就八九不离十了。
上流社会,没有人想得那么上流,相反,很多龌龊得不能摆在明面儿上的潜规则,让人干呕。
比如有些下流的人养秘书,并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为了一己私欲。
有些供自己,有些还会拿出去,作为谈判的筹码,以此换得利益的取舍进退。
秦郅玄勾了勾唇,旋即挑眉:“可以。”
时茭没成想秦郅玄真答应,当即掐了一把秦郅玄的胳膊肉。
“你……无耻!”
时茭附唇在秦郅玄耳畔低语,怒气难遏:“你没看出来他什么意思吗?”
秦郅玄当然看出来了,进了休息室,才能干一些私密的事儿。
他吩咐齐甄:“看着点人,别让他乱跑。”
秦郅玄本意是让时茭不乱跑受伤,落在那人眼里,倒成了把时茭看着别让时茭跑了,笑得愈发猖獗,混浊鼠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的恶臭。
眼见人走了,时茭更是朝秦郅玄的背影哼了两声气。
转眼瞧见盯着他看的齐甄,顿时心生胆寒,毛骨悚然。
难怪秦郅玄办公室里那么多漂亮姐姐和哥哥该不会……
“齐大哥,秦郅玄一直这样吗?他让你们……去陪那种男人啊?”
时茭脸色有些一言难尽,心中对秦郅玄这个奸诈商人的好感度逐渐降低,乃至有了怨气。
连带着看齐甄的眼神,都有了几分怜悯之色。
齐甄盯着时茭,眉眼挑了挑,又憋不住笑:“谁跟你说的,我们要去陪那种男人?”
时茭疑惑后又恍然:“啊?也是,你应该是去陪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