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郅玄气定神闲:“先工作吧,慢慢查。”
他的眼神很有威压性,掠过一眼,就能让人有露怯的迹象。
时茭刚准备和秦郅玄回办公室,就被时承言拦截了:“你来一下。”
两人去了茶水间。
这会儿老板在办公室,没人会来这儿。
时茭本以为时承言是要问自己文件的事儿,但时承言开口就是:“你昨晚和秦总一起睡在公司?”
人一旦准备说谎,就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肢体动作。
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人是一个,再就是摸脸,身体下意识扭动,却不知道到底该干嘛。
时茭完全符合。
他知道自己不会撒谎,索性硬着头皮承认了。
但他聪明,学会了风险转移。
“是秦隐,他要我干活儿,我没干完,在公司睡着了。”
时承言半信半疑:“睡一张床上?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说完后,又勾了一把时茭脖子领。
确认细颈上没有吻痕后,才松了口气。
时茭亦然。
还好昨晚秦郅玄没在他身上留痕。
时承言叮咛:“上下级关系,不要太亲近。”
省得跟他一样,因为和秦隐的关系,同事背地里没少用污秽的字眼辱骂他。
回了顶楼,时茭又被秦郅玄塞进了办公室。
秦郅玄眉宇微蹙:“坦白从宽,不然……”
时茭怔愣,随即回应得模棱两可。
“应该不是吧。”
“但也……不是没可能。”
要是他记错了,他其实点下了那个删除键的话……
当即,男人眸色冷沉,朝时茭招了招手。
侵略的意味过浓,时茭寒意陡生,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蓦地,秦郅玄又猝然失笑:“原来,宝宝就是小老鼠。”
时茭被秦郅玄恐吓得不轻,拔腿想着跑,但到了门口,发现门拧不开。
他出不去。
转头,心脏猛地一悸。
因为他对上了秦郅玄的如墨的漆黑瞳孔。
齐甄敲门:“秦总?”
“没事。”
垂头又贴近时茭:“你敢叫人,我就敢当着他们的面。”
幽森眸,轻絮语,时茭觉得秦郅玄有点吓人了,跟鬼魅一样。
“总是做坏事,宝宝是小坏蛋吗?”
明明是调情的语调,缱绻中却让人头皮发麻。
“都说了你要真讨厌时承言,我帮你对付他,保准他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