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点急事
钱与舟他们这天演完,就急匆匆去赶飞机了。
运气不太好,飞机延误两个小时,到达烟台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
他们的试音安排在第二天早上,所以大家一到酒店,就抓紧时间睡了。
大清早赶去场地试音,一个个都睡得东倒西歪的。
所以谈昕进休息室的时候,这群大老爷们的样子都不太好看。
谈昕首先掏出手机,热心肠地为他们每个人都留下了影像记录。
谈昕走到钱与舟旁边,用脚踢了一下他坐的椅子,笑着说:“舟哥,昨天做贼去了啊。”
钱与舟使劲眨了眨眼睛,坐直了,但还是忍不住打哈欠:“别提了,飞机延误。”
“我刚刚碰到个熟人。”谈昕说。
钱与舟困得泪眼朦胧的:“谁啊?”
“吴优。”
钱与舟打了一半的哈欠僵在脸上。
“你可能不知道,吴优离开及时道别乐队之后,自己重新组了个新乐队,这次也来了,在新声舞台演。”谈昕说。
说起及时道别钱与舟心里就堵得慌,那会儿对外说是休团一年,但目前来看,基本是遥遥无期。
时瑞太重感情,所以那个时候对于乐队的问题总是拿不起也放不下。
“那也挺好的,人各有志嘛。”钱与舟勉强笑了笑。
谈昕看着他:“你不去跟他聊聊?”
钱与舟挠了挠头:“算了吧,挺尴尬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谈昕弯腰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说:“你还拧巴上了。”
“及时道别这个样子,我知道不能全怪他,但就是心里不舒服。”钱与舟很坦诚。
谈昕点点头表示理解:“我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现在想想,能走到一起的人太多太多,但真正能一直走下去的又那么少。”
“你别说,还挺像爱情的。”谈昕笑笑。
“所以分分合合也是常事嘛。”钱与舟假装洒脱地说。
“好了,那我去忙了,下午我来看你们演出。”
巡演结束之后,他们对音乐节的歌单也进行了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