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我刚过生日。”庄定湉说。
钱与舟有点震惊,很轻地嘀咕一句:“这我还得叫你哥……”
庄定湉眯起一点眼睛,一脸了然:“其实我比你大是吧。”
钱与舟很老实地点点头:“大两岁。”
庄定湉看起来心情变得很好,他看着钱与舟蓬松的头发,微笑着说:“祝你在杭州玩得愉快。”
钱与舟刚想说点什么,船身一震,船工师傅轻巧地跳上岸,伸手拉住了手摇船。
这一圈居然已经兜完,庄定湉拿着已经喝空的咖啡杯弯腰下了船。
钱与舟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只好也跟着下去。
一下去就撞上鼓手气冲冲的脸,惨遭质问。
“舟哥,你到底干嘛去了?”
钱与舟一阵尴尬,他看到船工递出来的二维码,赶紧上前:“我来付,多少钱?”
鼓手和默默站在一旁,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庄定湉。
庄定湉大大方方地跟他们说话:“你们是钱与舟的朋友?”
鼓手点点头,不太明白庄定湉和钱与舟是什么关系。
钱与舟这边刚付完钱,就有个电话打进来,来电人是明天演出场地的负责人。
钱与舟只好走到一旁去接,等他讲完电话回头,就只看到鼓手和默默坐在岸边的长椅上。
“舟哥,你必须请我们吃冰激凌。”鼓手说。
钱与舟有点茫然地环顾四周:“他人呢?”
鼓手挠挠头:“刚刚那个人吗?他说还有事先走了。”
钱与舟有点着急地问:“他往哪边走了?”
鼓手指了指:“就我们刚刚来的那个方向。”
钱与舟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顺着鼓手指的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默默完全状况外:“舟哥怎么这么着急?”
鼓手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应该是刚刚那个人没给钱吧。”
结婚听着就很恐怖
钱与舟觉得自己跑出去很没道理,但是理智追上来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庄定湉的背影。
庄定湉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牛仔裤,帆布鞋,他人高挑,在人群中很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