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此情此景,宽衣解带……
师尊你……
金千寻眼睛泛红,压低呼吸,用尽了毕生的忍耐力命令自己不能上前,不可逾矩,不要再生出非分之想。
可是全都没有用。
他想上前紧紧抱住这个人。
他想像画本上一样狠狠地……
他疯了一般的想。
在岩洞里的每分每秒变得无比难捱,理智和疯狂在他脑子里来回拉锯,将他切割得体无完肤。
在金千寻心理防线崩溃的前一秒,他冲出了岩洞。
拎着衣服的云司清:“???”
*
沈修韫有气无力地趴在院里的石桌上,目光漫无目的地飘着,没有焦距,仿佛失去灵魂的木偶。
系统在他脑海里哇啦哇啦地叫着,让他别放弃,再熬几次药试试,说不定乖徒就会回来了。
呵呵,老六一个礼拜前也是这么安慰鼓励他的。
结果是祝星遥开心的换了六个花样玩他,精力完全不够用。
狗*的系统,以后休想再忽悠他!
他累了,以后爱咋咋样吧。
这破任务不做也罢,最多就是被系统抹杀灵魂。
反正日子已经够惨了,还怕更惨吗?
可系统不接受他摆烂,努力劝说,像唐僧一样孜孜不倦的给他洗脑。
沈修韫觉得系统太烦,就像那爱画饼的领导,干脆单方面屏蔽了系统。
等他支起身来换个面晒太阳时,发现云司清不知何时来了。
“师兄?!”
最近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喜欢神出鬼没,知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
云司清沉默地在一旁坐下,他整个人看起来状态不太好,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似乎没休息好。
沈修韫知道他近来忙于和长老们筹备马上到来的群英大会,一直挺忙。
又想着自己在山头每日和徒弟“打打闹闹”,没有为师兄分忧,沈修韫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试探着问道:“师兄可是为了群英大会之事烦扰?”
“不是。”云司清沉声道。
嗯,他就知道……沈修韫支着头,嗯?不是?他师兄居然说不是!
破天荒了。
除了宗门大事,还有什么事会让他这师兄去分心的?
“是千寻。”云司清也不打算绕弯子了。
他今日来,便是同沈修韫请教一些和徒弟之间相处的问题的。
“他近日不知为何,变得很奇怪,总是躲着我,我想问一下你教徒过程中有遇到过这等情况吗?”云司清虚心请教道。
沈修韫心想,这事他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