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啊。”
安洁莉卡的左手终于搭上了冰冷的刃:锋利,冰凉,这是手掌心传达给大脑的第一印象。
与此同时,安洁莉卡手背上的徽章,静静地散发着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的微光。
没有鲜血,没有疼痛,更没有死亡。
在多次思索破局方式无果之后,安洁莉卡只能选择下下策,那就是正面对敌,让“发生过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当然,她也并非是毫无准备。
命运般出现在身边的徽章,已经逐渐为安洁莉卡指明了方向。
而现在,安洁莉卡就通过操作印刻在自己手背上的徽章,将曾经杀害自己的武器,死死地困在了扭曲的空间内,使其不得寸进。
“你,是什么人?”
对面的男人看起来是奔三的年纪,长相凶狠,眼神也像个亡命之徒,嘴角深深的疤痕印记,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野蛮。
“那是……难道是鉾?”
“这种古老的冷兵器现在还会有人使用吗?”
“妈咪……”空条徐伦紧张地交握双手,想要靠近,却又怕自己伤影响对方,“妈咪你还好吗?”
她听见身边那个自称江户川柯南的小男孩喃喃自语着,乱糟糟的心里有些烦躁: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我在说那个武器啊。”江户川柯南摸着下巴一本正经,“你不觉得奇怪吗?”
“就算现在真的还有人使用这种古老的冷兵器,那把鉾的柄长也不对劲吧?”
“明明是矛的一种,但是却只有那么短的手柄,显然是特意设计,纯粹是为了近战!”
“真是——我才不关心这个!”空条徐伦瞪了他一眼,“现在该怎么办啊……?”
妈咪……在那个坏蛋面前的妈咪……那么小小的一个……简直下一秒就会碎掉!
可恶!为什么我没有力量也没有能力……我想要保护妈咪呀!
“你怎么做到的?”
伏黑甚尔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很有趣,让他无聊的人生都染上了几分不同的色彩: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徒手接下了几乎用上了八分力的一个杀招。
仔细看看,她搭在天逆鉾上面的那只手也很细,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用锋利的刃把它整个割下来。
如果是那样,一瞬之间,从不足一握的手腕上喷出的鲜血,就会溅满她白皙的肌肤。
“这个吗?”
安洁莉卡小心地在刀刃上滑动着手掌,圆润的指尖一点一点往前探索着,一直到层层包裹着布条的手柄前端。
这把利器不知道究竟饮过多少人的鲜血,布条已经被染成了深褐色,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肮脏。
“非要我说的话,我也很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