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荀喉结刚刚一动,被他舔了一下,眸色瞬间沉下来。
“小满。”褚荀声音没怎么沾染情欲,一贯冷清,“你有瘾了。”
江昼不听他讲话,又去吻他嘴唇,被他偏头躲过了。
为什么不让亲?
江昼好委屈,眼睛水润润的,一下子天就塌下来了,抿着唇很难过地看过来,“不行吗?”
褚荀按住他肩膀,让他坐好,瞳孔锐利冷静,“不让亲。”
“为什么啊?”江昼很不解,一种介于单纯和艳丽之间的神态,他很懵懂地问:“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是喜欢你……”
“那为什么不亲我?”江昼真的不懂,他觉得既然褚荀喜欢他,就应该想亲他才对。
好狡猾的逻辑。
褚荀听得冒火,咬牙道:“那我还想睡你,你看我敢吗?”
江昼说:“我给你睡啊,现在也可以。”
他不安分地去摸褚荀的腰,还没摸到就被捏住了手腕,褚荀烦躁地说:“要是睡你一顿,你不得上天?”
“……”
江昼不想听他讲,难堪地垂眼,“不亲就算了。”
他说着就要走,褚荀一把把他拉回来,重新抱住,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小满,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你现在状态真的很糟糕,我担心你——”
江昼瞳孔颤动,“我没病,你自己说的,我没病!”
他哆哆嗦嗦地摇头,不肯承认自己的问题,痛苦地埋下脑袋,“我没病啊,我真的没病啊,我不要看医生,我有病吗?我……”
褚荀很用力地抱住他,死死按住他,“……没病,我们不看医生,不看。”
他没想到江昼居然还抵制医院。
“我有病吗?”江昼反而来劲儿了,一直追问他,跟魔怔一样,“我怎么了?我生病了吗?”
褚荀只好吻住他,靠接吻打断他的胡思乱想,密不透风的吻接连落下,把这个话题强行结束了。
讳疾忌医,自我折磨。
他不是很明白江昼为什么这样做。
就算是褚荀也有解不开的难题,他拿江昼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亲够了,褚荀捧着他脸,转变了策略,“小满,你最近压力可能有点大,国庆节我们出去旅游好不好?”
“不想去……”
“我带你兜兜风。”褚荀捧着他脸,“我会开机车,很酷,想让你看看。”
江昼眼睫毛轻轻煽动着,眼里倒映着褚荀的脸,他说:“好。”
旅行安排在一个临海小镇,民风淳朴,红砖白瓦的房子零散地布落。
坐高铁过去只要三小时,江昼靠在褚荀肩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等他睁眼以后,就能看见海岸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