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为边说边觉得邪门,背上手心里全是汗。
“我也不敢轻易断定你们家的情况尽与这个有关,不过起码也是有点关系。”
“难道就不会是巧合?”
“这还真是并非巧合。”林云指着鹤顶:
“你看这鹤,高度与旁边的桌面平齐,从桌面看过去,正好是此鹤的头顶,而鹤的头和眼正好直端端的对着桌后的椅子。”
“经常坐在椅子上的人会被这鹤偷偷吸取灵气,从而变得虚弱不堪。”
“然后你再看这整只鹤,从上到下,几乎全封闭,而你们家每天熏香不断,香炉盖子盖上后,氧气不足,香在里面燃烧就会不充分,这冒出的烟也是黑色的毒烟,少量吸入不会有任何问题,要是长时间都待在客厅里面,那就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这鹤的双眼直单单看着座椅上的人,想必就是你的父亲吧!”
胡有为已经吓得浑身是汗,额头上的汗珠更是黄豆大个,不停地用手擦拭。
“是,我父亲每天就喜欢在这张椅子上闲坐。”
“正是这双眼睛,邪眸贯注,汲取灵气,所以影响到了你父亲对生意上的一些抉择和判断,所以你们家的公司才会越来越不景气。”
“一派胡言!简直就是故弄玄虚!”
“你的意思是,就这么一尊仙鹤香炉,就能对我家影响如此之大!”
“再说了,我的身体好得很,不需要你在这儿危言耸听!”
门外走进一个人,听到了林云的话,火冒三丈。
此人正是胡有为的父亲胡英光,建筑公司阳天集团执行董事长。
“有为,你在哪儿勾结的不三不四的人,竟然还带到家里来胡说八道!”
“爹,林公子是我在古玩市场上认识的,孩儿感觉此人对文玩颇有见解。所以就请回家里来做客。”
“刚才我给林公子讲解到这尊仙鹤香炉的时候,林公子问到了我们家的情况,我也是实话实说,只不过林公子说出来的话,也让孩儿吃了一惊。”
胡有为摊摊手,一脸无辜的向胡英光解释道。
“我们家怎么样,我心里自然有数。”
“由不得一个外人在我家信口雌黄,有为,送客!”
胡英光摆摆手,脸上尽显不高兴。
“胡老爷,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今天来,也是看在与你家公子有缘相识,况且我刚才说的话,绝对是千真万确。”
“你来我家,自然是贵客,可是你在这儿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就是在诅咒我家。”
“胡老爷先别急着下结论,听我给你分析。”林云连忙解释道。
“那我倒要听听到底是怎么的千真万确。”胡英光捋了捋胡子。
“好在我今天来的及时,对于这尊仙鹤香炉,方才听胡公子讲,是刚送来两年,但是如果再过上个一年,三年期一满,怕是胡老爷的灵气就要被这仙鹤所吸取干净了。”
“年轻人,你说什么?说出的话可是要负责的,我劝你好自为之!”
“胡老爷千万别急,听我说完。”
“胡老爷是否在此坐久会感到心神不宁,即使是晚上睡下后,还是会失眠多梦盗汗?”
“第二天精神不振,眼神恍惚?”
“遇到事情要做抉择,大脑一片空白,紧张易出汗?”
胡英光听的是满头大汗,手扶额头,目光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