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三个字被她咬得格外重。
与之相伴的是耳边音效陡然升高,恐怖片进入了高潮情节。
陆靖森低头,咬断了那根巧克力棒。
甜蜜与苦涩交织着,在他的唇齿间融化开来。
他微微俯身,停在林深深耳边,呼吸也多了点可可脂的醇厚香气。
“你最好不要耍花招,我可以帮忙,但你不要忘记,你未婚妻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他掐住林深深柔软
的下颌,微微用力。
血肉撕裂的声响与惨绝人寰的惨叫里,红光闪烁,洒在陆靖森深邃又艳丽的眉眼上,平添几分锋利与妖冶。
哎。
这也太见外了。
林深深有些忧郁,好歹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怎么就是学不会好好说话呢?
算了。
看在他变相答应了她请求的份上,忍了。
她撇了撇嘴,用一根新的巧克力棒堵住了他的威胁。
“当然知道,只是解蛊的方法不能急。”
林深深眨眨眼:“我只要承诺你,就绝不会食言。”
翻阅林深深前半生的记忆,若说她最讨厌的人是谁,那肯定非林嘉豪这个狗男人莫属。
虽然林母势力刻薄,林轻怡任性骄纵,但跟林嘉豪比起来,都显得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拿着她已故亲生父亲的遗产,跟他的妻子搅合在一起,这就是他身为弟弟做出来的事情。
十二岁的时候,林深深曾经被短暂的接回林家。
那时候的她还是个小姑娘,天真又愚蠢。
被林轻怡推下游艇差点溺死的时候,都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做。
林嘉豪看着被救上来奄奄一息的林深深,却只是这么对她说:“爸爸也不想把你送回去的,我也是迫于无奈。轻怡不喜欢你,我能怎么办?”
病房里都是消毒水味。
他人模狗样,居高临下,林母站在一旁,不敢看她。
至于林轻怡,她躲在林嘉豪的身后,少女眉目间的恶意纯粹到令人胆寒。
“野种。”她用
口型对林深深道,“滚出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