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来说,谢抒显应该会拒绝这种无聊的邀约。
但是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就得不按套路出牌,才能取胜。
谢抒显接过花球,鼓手开始击鼓,人群里有人紧张不已。
谢抒显先将红色绣球抛出,汪悦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红色绣球随着鼓声不断的在宾客时的手中传递着,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紧接着绿色的绣球也被他抛出,正好是谢抒饶所在的桌上。
落在了沈从微的手里,她稍稍的呆愣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谢抒饶,就自动自觉地把绣球扔给了汪悦。
鼓声愈演愈烈,绣球所到之处传来阵阵的笑声,也算是应了叶齐的心思。
不一会儿,鼓声骤然停下,花球落在了两个谢抒饶不熟悉的人手中,笑闹了好一阵儿,才定下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古人兴许还是保守些,玩游戏总是要玩三分藏七分。
所以所谓的大冒险惩罚也不过就是即兴作诗或者是将身上贵重之物送予谢抒饶作为生辰礼物,仅此而已。
在玩两次,大家也就没了兴致,还好绣球落到于归时,他又出了洋相,倒也逗乐了众人。
再之后便无意,台上的戏唱的是枫亭记,讲的是两个异乡人一起近京赶考,在枫亭相遇,两人一见如故,便在此结拜为兄弟。后来一起得了功名,怀揣大志,建功立业的故事。
很主流,很适合今夜。
夜里的风越加有些凉,有些人坐不住了,在商量着是否要提前离开?
但是一看主人家兴致甚高,又不能打断,就又坐了坐。
此刻于归站起身来,命戏台上的人停下来,在用金勺敲一敲杯子吸引大家的目光,“各位,今夜我又给大家准备了一个惊喜。”
他的话还未说完,宾客里就有人在嚷嚷着:莫不又是惊吓吧!
于归倒是不在意他的回话,勾起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一拍手,又跟上次在临山亭的状况一样,一群身穿统一服装的弓箭手,从门外66续续跑了出来。
“上一次是在下疏忽了吓到了各位,今天的表演,绝不会再有任何闪失。”
他一说完,弓箭手整齐划一的转身朝着院墙外统一射出第一箭。
众人冷眼旁观看看他又要耍什么花样,只是在他们箭的那一瞬让所有人都惊恐不已。
因为在临山亭时,所有的箭矢上面都绑了细线,射出的箭都会在一定距离之后被细线拉回。
但是刚刚所有人射出的箭都齐刷刷的,要往院墙外飞去,毫无牵引之兆。
“于归,你这是耍什么花样?”有人耐不住性子,出声呵斥。
“跟上次一样,只是跟大家秀一秀我请来的杂耍班子而已。”
“你可知我们都是什么身份的人?怎能容许你三番两次的玩弄!”
叶齐坐起身来,站在于归身前,“各位!想必昨日和前日大家都已经把自己的行李打包下了山。下人们带下山的不仅有各位的行李,还有一重要的消息。”
“叶小将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能容许于归这般无理?”
叶齐打开双手,安抚众人,“于归之事,我们容后再说。”
“带了什么消息?”秦天率先问道。
“我只是告诉他们,今夜你们所有人,都会被囚禁在这画溪山庄里。是生是死,就要他看各大家族如何站队了!”
“大胆狂徒,你莫不是要谋反叛乱?”秦天这人,一到关键时刻就特别的胆大,冲锋陷阵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