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现在恨不得将此事闹大,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在意他今天伤了谢家二小姐的事。
“于公子怕是想多了,我大哥不过见谢家二小姐要晕倒,出手相助而已。”
“沈小姐这样一说,这真真像极了是在糊弄人呢,都这般模样了,回去了还真不知还要生些什么。”
于归一脸猥琐地笑容,似已在脑海中想象。
看他如此,沈从微只想到兔头麞脑四个字。
众人自是不信她说的话,紧要时分,沈从微突然想起了近日谢抒饶跟她说过的话。
于归现她在走神,立刻补充道:“我看近些时间,沈家大公子日日都跟我们混在一起,他什么德行,我最是清楚。我没想到沈二公子美名在外,沈家却出了一个如此不成气候的纨绔公子。”
沈从微一听到于归说这样的话,瞬间翻了一个白眼,他一个游手好闲、放浪形骸之人有何资格评论她英勇威武的大哥。
对这个刚刚伤了谢抒饶的鱼龟,沈从微已失了耐心,客气得体在这一瞬都消失不见了。
“我竟不知于公子竟还有说别人是纨绔子弟的资格,外界传闻于公子的行径,常遭人唾弃!我大哥实担不得这四个字,倒是您极其适合!”
“沈小姐如此激动,莫不是感到心虚了。”于归也不生气,只戳她的痛点。
“我自不会因此事而心虚,张家二小姐未婚嫁,而我家大哥也未娶,两人即使情投意合也十分合理。”
难怪前几日,谢抒饶不停地在她耳边唠叨,一副想撮合清芷与她大哥的样子,原来是磨砺以须。
沈从微眼神一转,底气十足:“再者之前我大哥从边关回来就跟我讲过一件事,他曾说路过某村庄之时,遇到了一些意外,被农家女子所救。当时他与我讲此事时,我并未联想到此人是谁,今日一见两人状态,便想那这张家二小姐可能就是我大哥的救命恩人,既是如此,我大哥这般对他救命恩人又有何不对!”
“沈小姐莫不是在编故事,这天下怎会有如此巧的事。”
沈从微眼神凌厉,看向于归认真说道:“那看来今晚谢二小姐受伤之事,定也不是意外,而是人有心而为?毕竟这天下没有如此巧的事。”
“今夜之事绝对是个意外,你可别再此胡诌,污了人清白。”
“于公子既能污别人清白,怎就不允许别人这般对你?况且今晚之事本就十分蹊跷异常,我做出合理的推测,又有何不可?再说,今晚在座的各位宾客,都是贞定城的高门大家子弟,你以这般形式去戏耍大家,又有何居心?”
于归确实是个草包,一旦现别人比他强势,他就会立刻软弱下来,且自己本身口才就不如人,现下被怼的无话可说,脸色涨红。
再加上宾客早已缓了过来,觉得沈从微也说的十分有理。
“各位且听我一说,今天晚上的安排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所以才做了这般举动。况且大家是不是也感觉十分的有意思,这可是花了万金才请来的班子。”
“哼!有何意思,怕不是于公子在旁看我们的笑话,才觉得十分有吧。”
沈从微察觉自己已占上风,准备乘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