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古代话本,谢抒饶萌生了写话本的想法,她脑子最多的就是故事了,时不时还能想些事故。
身子受伤后,无名都没有让她在练剑,夏天躲不过,老老实实地在院子里扎马步。
谢抒饶命人准备了许多纸,开始自己的创作工作。
自己的字实在看不下去,就琢磨着要开始练字,她对于这种事,向来就是三分钟热度。
谢抒显最近虽放宽了她院里的门禁,但是也不是谁都能进得来的,也请不到一个正儿八经的老师。
所以谢抒饶只能求了李主管教她习字,李从平日里忙,只能偶尔抽出时间来看看她。
人未到,字帖倒是送了不少,谢抒饶只得先跟着字帖练习,还好这身子的原主有些功底,这练着练着也像了样子。
创作工作伊始,文思泉涌之际,谢抒饶不认真写字,那字还是如同鸡爬过一般。但这一天在院里待着无事,也写出了个四千字的开头来。
夏天是第一个读者,看了开头,就开始催着谢抒饶更,这激了她的创作欲望,连续三天,就写出了近两万字。
典型的霸道将军爱上我的剧情,最得少女欢心,她还给自己取了个梦幻的名,叫做紫衣公子。
这四万字就是一册,待她写到第四册的时候,夏天看剧情有些虐心,每日对她都没有好脸色。
好几次,夏天一边切菜一边嘟囔男主为何要如此虐女主,谢抒饶抬头就看见夏天拿着菜刀悠悠地看着她,后背一阵凉。
第二天一定会让话本上的男女主和好撒糖,毕竟谢抒饶最怕死了。
现在谢抒饶手里都是沈从微给的话本子,大多都是情爱剧情,她现在的男主是个大将军,题材涉及兵法布阵,她所知晓的知识过于匮乏,令她的创作陷入瓶颈期。
今日谢抒饶有些烦闷,夏天给她倒了温水,看着她喝完,把她摁回躺椅上躺着,又把暖炉塞到她怀里,才放心地去扎马步。
无名刚准备说她懒,但看她面色苍白,精神不济地样子,看了夏天一眼,问道:“怎么了?”
“师傅年纪尚小,不多问,不多说!”
现在夏天说话越地像谢抒饶了,总喜欢故作神秘。
谢抒显来的时候,她还是怏怏地躺在躺椅上,这天有些热了,但她不觉得还是抱着暖炉温着肚子。
李从一看她身边的桌上散落着一大堆的手稿,便又命人搬来了的桌椅,院里的大树下,三个人一躺一坐一站。
见谢抒饶毫无起身之意,假意咳了几声,以作提醒。不过这时的谢抒饶心情不佳、身体不适,自然只想装作没听见不理解的傻样。
李从见状也有些担心,退身进屋去找备茶点的夏天了解情况,最后面红耳赤的出来,也没给谢抒显回话。
“最近起风,还把三哥刮过来了。”
这两人已有近一月未见,谢抒饶虽没有殷勤起身招呼谢公子,但也知道打开话匣子。
毕竟这人她得罪不起,今日份小脾气只限于行为上不做狗腿子。
“颍州回了茶。”
“得,今日我不宜饮茶,三哥不如改日再来?”
“那这信,我便也还是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