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今日之事我不知到底怎样,只求你信我一次。”
窗外的风透过门缝吹出呜咽声,谢抒显在外面敲了敲桌子。
“抒饶妹妹可还安好,夜深了,咱们也该回了。”
“好的,哥哥!”谢抒饶咬牙切齿配合白眼。
她拉了一下张清芷的手,跟她道别:“清芷,快回去吧!你本就没有参与任何事,人人皆知你受了伤。”
“你。。。。。。”
“再见!”
谢抒饶说完就把手背在后面撑开背后的衣服,拿了药,跟着谢抒显走着。
此时连家宾客已基本散尽,而他们又走的是后门,也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关注,就这么静悄悄地离开了连家庄。
一路上谢抒饶一只手扶着马车,另一只手拉着后背的衣服,怕衣服与伤口摩擦。
后背不知为何,越的开始疼了,越想越气:“三哥,你既已答应我保护沈从微,为何那样危险的情况,却不出现?”
“如若我出现了,你的计划不是都落空了吗?”
每一次他都直接揭穿她,让她无话可说,随时随地制止她反咬一口。
“严弯弯,让我再看到她,必要让她好看。”后背又是一阵疼痛感传来,让她觉得糟心透了。
“你今天闹腾的这一出,做的还不错!”谢抒显看她愁眉苦脸的,知道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正懊恼着呢!
“三哥,再怎么说,也要护着我些吧,我现在伤成这样,万一留了疤痕,该如何嫁人。”
“你留不留疤,都嫁不出去,又有何区别。况且若不是无名,刚刚那些铁水就变成泼而非洒在身上了!”
谢抒饶:“我只是万万没想到,张颖儿那种贵门千金,狠毒之余还能有脑子。”
“不要低估这些女子,偶有男儿都无法企及的脑子。”
谢抒饶:“三哥是否也猜出来,张颖儿今晚会动手?”
谢抒显:“嗯!今晚是子渝和沈家小姐定亲之日,是她最后的机会。”
谢抒饶:“那她成功了吗?”
她现下只关心这件事,计划这么久无非就是想与沈从微交好,如果间接促成她与连子渝的亲事,那就更加好了。
谁承想这张颖儿竟然升级了,也也怪她疏忽,明明清芷提过,外界对沈从微的传言,她怎不再谨慎些。
只算准了,张颖儿会用铁花之术伤人,却没想到她还叠加了“人言可畏”。
“就凭她。。。。。。”
谢抒饶长舒一口气,又想起了磷火之事,又开始垂头丧气,“但是她还是让沈姐姐陷入最可畏的流言中!”
“在你们登场前,连家早就派人送走了很多宾客,只留了连沈两家的亲信。”
“什么!竟有此事!”
谢抒饶震惊的坐直身子,就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背后的伤,直勾勾的盯着他。
连子渝的脑回路与权谋,定想不到如此周全,但眼前深不见底的男人,谢抒饶却相信,谢抒显可以!
就在这一刻,谢抒饶明白为何原主会如此心心念念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