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包厢内。
苏以沫坐在一旁，面带笑容地看向面前的人。
看似在笑，实则心里已经骂骂咧咧了。
说好是来谈合作的，怎么没人告诉她合作方是顾孺宸啊！
“沫沫，没想到找我谈合作的会是你。”
“其实你不用和我这么官方的，只要你提前和我说一声，我愿意把所以资源让给你。”
顾孺宸不像前些天那么卑微，竟有些高高在上。
说的这些话，落在苏以沫的耳朵里，就像是告诉她：你只要求我一声，我可以好心地施舍给你。
苏以沫嗤笑一声。
今天她能过来，不过就是给好友老莫一个人情，替他来会会顾氏集团。好家伙，这可好，倒是让顾孺宸找回了自信。
“哦。”苏以沫懒懒地应着，给自己助理一个眼神。随后，助理便将文件递到顾孺宸手中。
助理看了看苏以沫，见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开口：“顾总，这是我们公司的销售方案。里面详细标注了推销方式，以及销售点位，不同的点数有不同的利润。”
“请顾总过目，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随时提问。”
顾孺宸接过文件，拧着眉看了苏以沫一眼，半信半疑地阅读起销售方案。
【这是来真的？】
【呵，她能写出什么好嗯，确实不错。】
【嘶，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
【能施行！要是真按照这方案销售，那利润】
【比我之前半年挣得还多！】
【这还才是一个季度！！！】
顾孺宸抬眸，不动声色地瞧了苏以沫一眼，心里感叹：【什么时候，她这么厉害了？】
收回视线，顾孺宸又开始在心里泛起了小心思。
【反正她一向都不自信，不如挑出点毛病，让她让利几个点。】
【说哪儿不好呢？】
苏以沫拿起咖啡，浅浅一抿，嘴角勾起冷笑。
看来，顾孺宸还是没有一点成长啊！
人都是发展变化的，唯独他，心智还停留在六年前。
一点长进都没有！
放下咖啡，她听到顾孺宸开口：“你这个方案销售方式不太行。”
他把文件随手放在桌子上，对着上面指指点点，“这说的一点都不切实际，顾客根本不会像你想的这样，销售量肯定也没你们预估的这么好。”
苏以沫看向他，眼里带着似有似无地审视。她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所以顾总，你觉得消费者会更偏向什么样的销售方式呢？”
声音轻柔温和，没有盛气凌人地质问，但却更让人觉得有满满地逼迫。
顾孺宸虽然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慌了。
【没想到，她还真有点东西。】
【算是我小看了她，看来这几年，她确实学了不少东西。】
沉默半晌，顾孺宸挑了挑眉，指了指文件的某处地方，说：“这个百分比，我不是很满意。”
这话，倒是让苏以沫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看着顾孺宸，不明所以地问：“所以，顾总对哪个百分比满意？”
“让十个百分点。”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