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他率先出声道歉，若不是他去晚了，她也不会中药，也不会
“是王爷吗？”
宸王知道他在问什么，耳根有些红，点头，声音有些不自在，“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姜琬的心算是放下了，她明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今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局面。
若是被韩承宣得手，她只有死路一条，皇家旨意不容更改，她除了嫁宸王，再不可能嫁旁人。
宸王不可能娶一个失身的姑娘，为了保全皇家颜面，她只能‘病逝’。
“王爷，昨日为何来晚了？”姜琬实在心里过不去这一关，若不是他让她放心，她不会这样去的。
她转过身，直视着宸王，看他闪烁着眸子，整个人一动不动。
“昨日元熹突然噩梦醒了，本王原想哄睡他就来，谁知道是我的过错。”
姜琬听着他再次道歉，心里十分复杂，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比不上元熹，“王爷不必道歉，多谢王爷能赶来救我。”
她口中说着，身体却没动，一是实在乏累，二是她忽然就不想装了。
太累了。
其实宸王所作所为也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地方，他是王爷，从来都是别人讨好他。
上位者就算错了，他也可以不当回事，因为手里有权力，旁人没有置喙的余地，宸王还舍身救她，甚至朝她道歉。
姜琬能明白道理，她只是暂时不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虽然迟早都是有这么一遭的，但，太突然了，她毫无准备
“是我没有能履行承诺。”
“王爷，能和我说说昨日其他人怎么样了吗？”姜琬没有在他到底有没有错这个问题上纠缠。
宸王和她都是受害者，只是谁更倒霉而已，罪魁祸首是韩承宣。
“我已经奏明皇兄，让他给韩世子和凌姑娘、姜姑娘赐婚，抱歉，这件事我暂时压下了，对你名声不好。”
姜琬虽然被定为宸王妃，但到底没有过门，若是有人揪着不放，多少会给她带来麻烦。
“你放心，我会给你讨个公道的。”
韩承宣他没有打算放过，不管怎么说，他觊觎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光是这一点都够他死好几次了。
不过他查了一下，昨夜的事情背后似乎还有其他推手，他想将人都抓出来，韩承宣先留着。
但是姜瑜和凌书华他必须娶了。
想到这，宸王道：“你那堂妹，姜瑜，昨夜也在，而且她小产了。”
姜琬木着脸点头，所以昨晚就没有谁赢了，进局的所有人，都没逃过。
她、姜瑜、凌书华、韩承宣，甚至包括宸王。
“我想回姜家住的院子。”
“我让人送你。”
等姜琬回来，看见的就是姜夫人满是血丝的眼睛，还有白着脸昏迷的姜瑜，她定定看着姜夫人，没动。
“这个结果，婶婶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