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看起来不止一个人,而且每个人的技术都在我之上,我已经注意到有人试图对我定位。
骆安歌走过来,看了看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当他看到屏幕上那个对我定位的红点不断闪烁的时候,他一把推开我:“傻瓜,我来。”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去,扶着桌子才站稳。
我见过骆安歌的身手,见过他的疯狂,见过他的厨艺,现在也见到了他的那双灵魂之手。
以前我见过计算机玩得好的,一双手翻云覆雨,顷刻间也许就是上千万的交易,更有甚者就是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可是那些都不算,骆安歌才是大神。
只见他一双手在键盘上起落,跟谈钢琴似的,从容不迫中全是儒雅之风。
我盯着屏幕,刚才对我穷追猛打的那几人被骆安歌追得丢盔弃甲,那个红色的点闪烁的速度慢慢变弱,最后消失不见。
然后,电脑闪了一下,一切都结束了。
我有点激动,抓着骆安歌的手臂摇晃:“好了吗,好了吗,人家会不会把你抓起来?”
他冷冰冰的看着我:“把我抓起来不是更好,你就可以离开我了。”
我吓得微微后退一步,可是他快速抓住我,下一秒我们的脸就贴在一起,我就坐在了他腿上。
我是抗拒这样的亲近的,可是又没有办法抵抗,毕竟刚才他怎么说也算是帮了我。
我环住他的脖子:“骆安歌,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我哪怕再恨你,也只想过跟你同归于尽,从没想过要警察把你抓起来。”
他看着我:“真的?”
我赶忙点头:“康哥哥对我很好,要不是他,我根本活不下来。所以我必须得帮他,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收紧,脸就贴在我脖子上:“阿忧,你别骗我,谁骗我都可以,唯独你不行。就像我会骗任何人,都不会骗你。”
我似懂非懂点头,很想问一问他,那些痕迹都销声匿迹了吗,芒康暂时安全了吗?
可是我不敢问,我现在还拿捏不准他的脾气,他刚才很生气的,要是我再问,他变本加厉让芒康有危险怎么办?
后来骆安歌就带我回房间,然后他去衣帽间找了一件睡袍丢给我,像个大老爷一样的吩咐我:“去放水,我要洗鸳鸯浴。”
我蓦地红了脸,不敢看他,急匆匆进了浴室。
放水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打鼓,该怎么拒绝骆安歌,又能让他不那么生气?
想了好久,还是没有头绪,据说男人在床事上从来没有道理可言,一直都是率性而为兴之所至。
骆安歌在外面敲门,问我好了没有。
我赶忙站起来,慢慢拉开门,然后我就叫起来。
他脱得只穿着一件短裤,就那么站在我面前,赤裸裸看着我。
我有点腿软,弯腰就想跑,可是骆安歌率先一步抓住我,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
身体接触到温水的瞬间,其实我的心脏是不舒服的,我下意识就想起来,可是骆安歌爬进来摁着我,凑到我耳边:“我帮了你,你还想躲我,嗯?”
我讪讪笑起来:“骆安歌,现在还早,我们先去看电影好不好?”
他呵呵笑起来,双手过来解我的衣服:“不早了,阿忧,该洗鸳鸯浴了。”
浴室里的温度慢慢升高,我浑身热得不行,明明下意识知道这样下去很危险,却也不可救药地攀住骆安歌的脖子。
就像吸毒的人,清醒的时候你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可是毒瘾犯了的时候,谁还管得了对错?
一开始我还能求饶,后来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骆安歌有的是办法折磨我,折磨得我瘫软在他怀里。
一个澡不知道洗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抱我去睡觉,好像他还给我唱歌,唱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彻底睡了过去。
我是被琉璃的声音弄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她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扯我的被子:“妈妈是小懒猪,再不起床我跟哥哥要迟到了。”
我精疲力竭坐起来,浑身像是被人拆开重组了一般的难受,更让我难受的,是锁骨上的青紫痕迹,随着琉璃的拉扯落入眼帘。
我难过了几秒钟,骆安歌就拿着我的衣服进来,让琉璃下楼去通知司机十分钟后出发。
卧室里只剩我们两个人,我蓦地尴尬起来,昨晚的那些情景仿佛电影镜头似的一一在眼前来来去去,我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这才敢看骆安歌:“你把衣服放着就出去吧,我自己来。”
他并没有照做,而是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抱着我:“傻阿忧,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我帮你穿衣服。”
我瑟缩了一下,可是他扯开被子,然后他的目光深邃起来,盯着我身上的痕迹看。
我赶忙蒙住他的眼睛:“骆安歌你不许看,你出去……”
他笑着抓住我的手,下一秒钟他就抱着我躺倒在床上,我吓得喊起来,昨晚在浴室他是如何疯狂我可没忘记,恨不得把我拆骨入腹了才甘心的。
好在骆安歌并没有把我怎么样,不过帮我穿衣服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很危险的话:“阿忧,送孩子回来再吃你。”
一路上齐光和琉璃好开心,不过像他们这种有教养的孩子,就算高兴,也不会大喊大叫。
他们高兴,就是盯着我看,然后一直笑。
琉璃坐在我腿上,笑着问我:“妈妈,以后每天你都会跟爸爸一起送我们,晚上再来接我们回家吗?”
我下意识就去看骆安歌,他握住我的手,对两个孩子解释:“妈妈肯定会跟爸爸一起接送你们。”
齐光看着我:“真的吗?”
我不说话,骆安歌在我手心捏了一下,我只好敷衍了事:“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