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他吹一口气,我很快就瑟缩起来。
他满意笑起来:“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敏感。芒康也这么对你过吗,阿忧,我只要一想到这么多年你都跟他睡在一起,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不过今天我真高兴。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是我的。”
我喘着气:“骆安歌,你他妈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他越发笑,笑得我都感觉下一秒他就会咬断我的脖子,我瑟缩着想要远离他。
可是他的手从后面环过来箍着我,我被迫跪在浴缸里,他趴在我背后。
“阿忧,我就喜欢你用脏话骂我……你越骂我,我越有兴致……八年了,我素了八年了,我都快变成和尚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长了胡须出来的下巴在我背上蹭来蹭去,我哪里忍受得了这些,也就是十秒钟的时间,我就求饶:“骆安歌,咱们好好说话,你把我放开。”
他耍无赖:“我就不放。”
“那你想干什么?”
他扶着我的腰,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过头冲着他大喊:“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笑了笑,微微退开身子一些,然后狠狠刺过来,伴随着他的喘息:“是,我就是有病,我就是想爱死你。”
最后我整个人差点从浴缸里翻出去外面,骆安歌眼疾手快捞了我一把。我倒在他怀里,下巴磕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我像是武侠小说里的受了内伤的绝世高手一样,把全身所有力气气沉丹田,然后我扬起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没有阻止我,而是硬生生的受下那一巴掌。
然后他突然加快力道,摁着我的腰,不断动作着。
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然后是一直伺候我的那个保姆的声音:“小姐,您起床了吗,康先生的电话。”
我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赶忙推开趴在我身后动作的骆安歌,可是我那点力气他哪里看得上,也不知道这天杀的恶魔给我闻的是什么药,为什么一会儿有力气,一会儿没力气呢?
骆安歌还是箍着我,他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伏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阿忧,需要我教你怎么告诉保姆吗?”
我看着他,咬牙切默:“骆安歌,康哥哥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
他狠狠动作几下。闷哼两声,紧紧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喘气。
我脑子里厌恶他对我做这件事,而且我还不会犯病,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受我的脑子控制,当他伏在我身后不动的时候,我竟然看见浴室里烟花绽放,噼里啪啦,好漂亮好漂亮。
外面保姆得不到我的回应又问了一遍,我咳嗽了一声,提高了音量:“我泡澡呢,你先下去,我马上来。”
保姆回应我:“大先生刚才来了电话,他马上回来。”
我一听立马推开骆安歌,扯了浴巾站起来,却因为双腿酸软,下一秒整个人倒在骆安歌怀里。
我是彻底生气了,我揪着他的耳朵:“骆安歌,你给我不给我解药?”
他很无辜地看着我:“刚才没满足你,还要?”
我气愤得一脚踹在他胸口,他抱住我:“好了好了,再闹下去该感冒了,我抱你出去。”
我用浴巾裹着自己:“你还不快走,我哥哥快回来了。要是看见你,他不杀了你才怪。”
他反倒优哉游哉倚在浴缸边。看着我笑,突然伸手抹了一把我的腰,点点头:“我舍不得你。”
我按捺着性子,跨出浴缸,然后快速出了浴室。
跨出浴室那一刻我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揪着头发快速强迫自己冷静,只有先冷静下来,我才能相处解决的办法。
我快把自己的头发全揪下来了,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反倒是骆安歌裹着浴巾出来,看我站在床边。他抱住我,指着外面雨后天晴的彩虹:“阿忧,以前我们承诺过彼此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只不过是八年,岁月为什么把我们变成这样?”
我任由他抱着,脑海里面快速滚动过很多思绪:骆安歌提到的那个可以医治好芒康双腿的医生,真的存在吗?这世界上就只有那个人有办法吗?骆安歌真的会让那个人来医治芒康吗?我要不要相信他?
我知道哥哥很快就会回来,他要是看到骆安歌,一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那么……
我转过身,和骆安歌离开了一些,这才低着头:“你刚才答应我找医生帮康哥哥治病,还算数吗?”
他点头,拉住我的手揉了揉:“当然,答应你的每一件事,都算数。”
我突然问:“如果有一天,我要你的命呢?”
他笑了笑:“无妨,给你就是。”
我莫名觉得烦躁,一把推开他:“我们之间的事到此为止,我希望你说话算话,尽快找人给康哥哥做手术。我哥哥快回来了,你走吧。”
他盯着我看,那张好看的脸像是突然面瘫了似的,我都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口歪眼斜倒在地上。两脚一蹬两眼一闭,彻底死了。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发动机的声音,我吓得拉开窗帘,果然看见汤川秀走下车来,把外套递给管家,然后问:“阿忧呢,还没起来?”
管家说:“小姐还在泡澡呢。”
汤川秀看了看腕表:“准备早餐,我去看看。”
我听见这句话吓傻了,推搡着骆安歌要他快走,他却懒洋洋的抱着我躺在沙发上,然后箍着我的腰,脸就贴在我背上。问我:“要是我跟哥哥打起来,你会帮谁?”
我瑟缩起来,声音颤抖着:“你快走,求你了。”
他扳正我的脸:“求我,怎么求?”
我看着他一脸的无赖,突然响:他妻子离开他,难道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无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