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心懵懵懂懂看着我:“嫂子你为什么要虐待哥哥啊,哥哥对你那么好?”
我百口莫辩:“心儿,嫂子呢,没有那个意思。嫂子只是……”
他抓着我的手臂摇晃:“那嫂子,你以后让哥哥吃饱好不好?我们拉钩钩,不许食言。”
结果,我就被这一大一小给出卖了,跟骆安歌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把自己给卖了。
因为我的情况已经很稳定,骆安歌就带着我前往普罗旺斯,继续上次没能成功的散心之旅。
庄园每个季度的收入骆安歌都叫人存在我卡上,我每次收到短信提示都只是看一眼,反正跟骆安歌在一起,也没有用得到钱的地方,因此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在普罗旺斯开心了几天,盖聂就带着江别忆和小瓶盖过来跟我们会和,不过看着小两口好像是闹别扭了,因为看得出来盖聂的极力讨好,换来的却是江别忆的冷言冷语。
我悄悄把人拉在一边,问怎么回事。
江别忆蓦地红了眼圈:“阑珊,我要离婚。”
我吓一跳,这不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最恩爱的么,当初的爱情故事听得我又哭又笑,浪费了一卷纸。那么恩爱的人,为什么要离婚?
她气呼呼的:“盖四竟然背着我在外面搞女明星,我有洁癖,我要离婚。”
“啊?”
她万分肯定:“我亲自把他们堵在酒店大床上……阑珊,我受不了了,这次我本来是要离家出走的,可是他发现了,一路追着过来,我甩不掉。”
我知道江别忆的性子,她从小没有母亲,跟她爸爸一起生活,骨子里面是比较独立比较前卫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更别说小三了。
看来这次盖四是闹得有点过了,要不然平日里温婉如花的江别忆,不可能提离婚。
我叹口气:“是不是误会,江别忆,咱们别冲动号码?”
“我没有冲动,阑珊,我思来想去,要是不离婚,我可不敢保证,哪天会不会把那对狗男女杀了泄恨。”
我不敢再劝她,抬眼就见盖聂一脸无措地站在不远处,目光一直追随着江别忆。
他的眼神里有悔恨有不舍,也有无奈,千万种情绪,夹杂在一起。
那一晚江别忆和我一起带着小瓶盖睡觉,孩子特别敏感,问:“妈妈,你为什么跟爸爸吵架,你要跟爸爸离婚是吗?”
江别忆一下子哭起来,我赶忙捂住她的嘴,摇头示意她这时候可要停住。
小瓶盖聪明极了,他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气哼哼的:“哼,一定是爸爸又做错事了,妈妈你等着,我去帮你教训他。”
说完就关着脚丫跑出去了,我赶忙叫江别忆去追,盖聂就睡在客房,这时候大半夜的,大人的事情,就别牵扯孩子的。
很快外面传来争吵声,我不敢大意,赶忙跑出去看,之间江别忆抱着孩子,对着盖聂大喊:“我不听你解释,我就是要跟你离婚。”
这么一闹,骆安歌也出来了,他有点不高兴:“吵什么吵,你嫂子怀孕了,需要休息。都给我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走过来,招招手:“小瓶盖今晚跟我们睡,你们两口子给我回房间去。”
小瓶盖从妈妈怀里跳下来,红着眼睛走到我们身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眼泪却掉下来。
我突然在想,要是我生了孩子后,骆安歌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像江别忆一样吗?要是我们离婚了,那孩子怎么办?
就在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骆安歌好像早看穿了我的心理,他不屑地撇撇嘴:“别想了,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这辈子死也不离婚。”
我笑起来:“你问盖四没有,怎么回事?”
“问了,就说是应酬的时候喝多了,醒过来就那样了,他也不知道做没做那件事。”
我骂骂咧咧:“肯定做了,男人哪个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都不能免俗。”
骆安歌有点不高兴:“伊阑珊你什么意思?”
我嘻嘻笑着,靠在他怀里:“我没说你,你有那个胆子吗,小心我把你阉了。”
我向来认为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的,盖聂那人嘴甜得很,一定可以哄得江别忆服服帖帖。
没想到一大早起来才知道,江别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我有点紧张,赶忙问盖聂昨晚是不是两个人又吵架了。
盖聂一脸茫然的摇头:“没有啊,昨晚我跟她解释了很多遍,她虽然不愿意相信我,但是她说愿意给彼此时间冷静。”
我点点头:“她应该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找个地方疗伤去了。放心,证明还没到最坏,你还有机会。”
他恼怒地揪着头发:“三嫂,我真的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