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晚上试试就知道了。”
我脸红起来,锤他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瞎胡说。
进去的时候我爷爷抱着豆豆在念唐诗,看见我们他笑得合不拢嘴,把豆豆塞给我,然后就去抱何夏,夸张的语气:“哎哟,这小帅哥,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夏琪笑起来:“爷爷,我儿子是风流倜傥身骑白马。”
我抱着豆豆坐在一边,他现在跟我熟悉得不行,抱着我的脸就啃,好像吃什么好吃的东西。
骆安歌把他接过去,威胁他:“敢欺负我老婆,信不信我揍你。”
豆豆好像听懂了,扁着嘴突然哇一声哭起来。
然后骆安歌突然不淡定地把他举起来,同时站了起来,然后我就看见他裤子上湿了一滩。
原来是豆豆尿了,我们全都笑起来。
骆安歌那人洁癖犯起来特恐怖,这里又没有他的换洗衣服,让他穿我爸或者我爷爷的也不现实,我爸就说:“反正吃饭还早,你们回去换了又来。”
我跟骆安歌出来,快要进电梯的时候我爸追出来,说有话要跟我们说。
进了电梯我爸就开门见山问我们:“跟爸爸说实话,迟迟不要孩子,是因为什么?”
我刚想说话,骆安歌就开口:“勿忧身体不好,我们想先调理好了再说。”
我爸点点头:“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是不想要,或者身体出问题了。”
我嘿嘿笑起来:“爸,我姐跟杜樊川怎么说啊?天天这么出双入对的,要是喜欢,就把事情办了吧,拖着不好。”
我爸皱起眉头:“杜樊川的父母不同意。”
我了然地点头,不敢再说什么,那一次我们两家之间闹得就很不愉快,伊华阳跟杜樊川做了那样的事情,临了又跟容洛正在一起,容洛正死了又跟杜樊川在一起,任谁也接受不了。
回去的路上我有点不放心,自从怀不上孩子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理身体,也一直去做检查,测排卵期,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呢?
骆安歌倒是坦然,甚至开起了玩笑:“可能是老天看我们的二人世界还没过够。”
我白他一眼:“你就不着急吗?”
他摇头:“不着急,只要你高兴,只要你不跟我闹,我就不着急。”
回到家我原本是想趁骆安歌洗澡换衣服的间隙睡个觉的,谁知道这家伙硬是拉着我,什么一个人洗澡太无聊,两个人洗才有趣。
我拗不过他,虽然知道进了浴室意味着什么,却还是由着他。
结果一个澡洗了两个多小时,他胡来了很多次,我精疲力竭快要睡过去,又被他抱起来换衣服。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伊华阳和杜樊川也回来了,大家其乐融融坐在一起,就等我们开饭。
夏琪跟我家的人都是很熟悉的,何俊熙虽然是第一次来我家,但是他礼貌周到,很快赢得了我家人的喜欢,我爷爷就一个劲说夏琪嫁对了人。
夏琪嘿嘿笑:“是啊,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到他了。”
我们家的习惯是吃着饭的时候开着电视听新闻,我们把酒言欢,谁也没有注意到两条新闻。
第一条新闻,元笙棋和元笙箫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他表示会把自己名下的股份分一部分给老婆。
第二条新闻,鲍嘉拉着横幅爬上了在建的贸易中心顶楼,横幅上写着的是:元笙棋,你们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