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可是现在大白天的,又是在厨房,虽然佣人们这两天放假,但是真的没关系吗?
骆安歌一把托起我,我很怕掉下来,只好双腿盘在他腰上,他坏笑起来,凑在我耳边吹气:“宝贝,家里就我们俩,这个星期,我们为所欲为好不好?”
我噗嗤笑起来,什么叫为所欲为啊?
后来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为所欲为了,以前我只知道骆安歌说起情话来不分时间场合,现在我才知道,他禽兽起来,也是不分时间场合的。
那一个星期我过得不分白天黑夜,有时候被骆安歌折磨得他厉害,睡一觉醒过来,一看表,怎么是下午三点啊。
这时候我推醒同样在我旁边睡觉的骆安歌:“你怎么不去上班?”
他手臂一伸箍着我:“那你怎么不去上学?”
我嘿嘿笑起来:“我是学生,学生有各种假期,你是总裁,没有假期。”
他也嘿嘿笑:“真好,宝贝,真好,巧克力般丝滑。”
我被他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巧克力般丝滑?
他箍着我,凑到我耳边:“自从咱们决定要一个孩子,我就很高兴。宝贝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高兴,那种感觉,真的就像巧克力般丝滑。原来抛弃了那些障碍,竟然是这样的美好。“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红起来,捶他一下:“还好意思说呢,你看看这几天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
他嘿嘿笑,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摸,然后翻身把我压住。
过了几天,从电视上看到,元家老太爷把元氏交给元笙书,结果元笙书经营不善,这一季度元氏亏损达好几个亿,那些跟元氏合作了多年的老顾客纷纷转投别家,大家都在猜测,元笙书这个傻瓜这是要搞垮元氏的节奏。
又过了几天,还是关于元氏的新闻,元笙书决定跟阑风集团合作开发国外某矿石基地,为了拿出第一阶段的投入资金,他把老太爷刚刚转给他的股份的一半,抵押给了骆安歌。
这就意味着,骆安歌已经是元氏的股东。
一伙人吃饭的时候,汤川秀小声提醒我:“元氏现在就是一空壳,你提醒骆安歌千万小心。”
这时候盖聂突然问:“三哥,你真要跟元笙书那个草包合作啊,那花花公子能干什么,可别被套进去。”
关山远若有所思:“我看未必,元氏虽然是空壳子,但是在靖南还有一定分量,我们要打入靖南的市场,这是一块很好的跳板。”
雍长治点头附和:“就是,反正元氏迟早要破产,与其到时候被别家占了先机,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雷凌不怕死问:“二哥,当初元笙书可是调戏过二嫂的,你不想报仇了?”
龙玦趁机凑热闹:“五哥你怎么瞎胡扯啊,楚天早就不是我们二嫂了,咱二哥现在,可是有新欢了。你没听说过吗,爱情里向来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不过楚天也不错啊,前天我还看见她带着咱三侄子跟大导演一起去游泳呢。啧啧啧,不得不说,楚天的身材真是让人喷鼻血。”
雍长治已经变了脸色,正抱着孩子看我们吃东西的白雪丢几个大白眼给龙玦:“小六,你就别胡说八道了,小心你二哥扒你的皮。”
江别忆一边帮小瓶盖夹菜,一边附和着点头:“白雪说得对,小六你闭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龙玦才不怕呢:“嫂子你们这话就不对了,我就是说出所见所闻所感。楚天跟二哥本来就没有关系了,人家跟导演游泳怎么了,二哥还不是三天两头的换女朋友。”
雍长治突然把筷子丢下,看着龙玦:“小六,我三天两头换女朋友你有意见是不是?”
龙玦撇撇嘴:“我哪敢哪,二哥,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无权干涉你还巴拉巴拉说半天?”
龙玦有点无奈:“二哥,是五哥先说的。”
汤川秀想起了什么,说:“好像是半年前吧,我去纽约,就亲眼看见楚天跟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手挽手逛街。但是还有影迷上前讨要签名合影什么的,楚天落落大方的一一答应。影迷问她这位男士是谁,楚天很爽快的说是男朋友。”
雍长治瞪大了眼睛:“金发碧眼,是不是开一辆帕格尼?”
汤川秀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雍长治的脸色越发不好了,恨恨两声:“我当然知道,我儿子跟我视频的时候告诉我了。那三个小叛徒,很亲密叫人家乔治爸爸,气死我了。”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麒麟,慢悠悠开口:“我说二哥你倒是表个态啊,你这不跟楚天复婚,又不准人家找男朋友不准人家拍亲密戏的做派,倒真真是有点小人了。凭什么你朝三暮四,人家楚天找个男朋友就不行了?”
眼看着这顿饭要变成声讨大会,骆安歌赶忙跳出来圆场:“好了好了,与吃饭无关的话题,全部打住。”
雍长治突然把餐巾丢在桌子上,起身说了一句不吃了,然后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