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站起来,看着云彩和月桂,搔着头,脸不由通红了。
纪文斌一边拍着身上的雪,一边说:“笑什么,都是你们害的。”
云彩在一旁搭腔道:“若不是你花痴怎会见美女接雪花就失神跌倒。”
纪文斌被云彩揭穿心里好恼,他说:“我只顾低头走路,抬头看到一个傻丫头正在张着被冻得通红的手接雪花,一时有些惊愣,你怎么会说我花痴。”
云彩说:“我没见你低头,直见你眼神直愣着看美女了,一副呆头鹅的样子。”
纪文斌冷哼了一声说:“以为我纪文斌身边没有女人呀,只是没见过谁这么痴傻的,大雪天不知道冷跑出来接雪花,还伸着冻得像红萝卜一样的手。”
云彩听出纪文斌欲盖弥彰,她也不想再和纪文斌发生大多的争执,刚才主要是看到纪文斌看月桂的样子好痴,让她妒忌说了几句解气,可说得太多引起纪文斌的反感就不好收场了,所以,她只顾掩嘴偷乐不再说话了。
月桂看着直盯着自己一脸挑衅的纪文斌,她别开目光,又伸手去接雪花,边接边说:“雪花是天地间晶莹之物,我喜欢,不像有些俗物、浊物,不让人待见,还总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
纪文斌被月桂含沙射影地称作俗物、浊物,看人家一副神定气闲的样子,而人家又没指名道姓地骂自己,自己若上前与人家争执吧,一是一个大男人拾骂不好看,二是那不等于自己承认自己是俗物、浊物了,不吵吧,他又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云彩见纪文斌一脸难色,几欲张口却又憋了回去,她也真佩服月桂那伶牙俐齿,不过,她得想办法让纪文斌下台,她知道现在纪文斌现在骑虎难下,她若出手相助毕然增加纪文斌的好感,虽然离让纪文斌爱上自己相去甚至远,可会有一天水滴石穿,自己只有通过不懈努力才有机会。
她这样想着抓起一把雪向纪文斌掷去,可她没想到,她刚好打在纪文斌脸上,纪文斌一下子成白脸曹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