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人们回过味来往上看时,楼上那个耍了半天宝的女生早已踪迹皆无,纪文斌见那楼上的女生身影早无了,他对正欲回宿舍抱被子的陈磊说:“傻鸟,你别去搬被子了,人家早没影了。”
陈磊和月桂眯起眼往楼顶看去,除了几件迎风飘舞的衣服,哪儿还有人的影子,他们俩不由面面相觑。
纪文斌拍拍陈磊的肩,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他最后笑得捂着肚子直叫唤肚子疼,陈磊看着纪文斌那副样子,他有些尴尬地搔着后脑勺。
其他人见没热闹可看渐渐散去了。
月桂看着纪文斌笑得那副前仰后合的样子,她不由愤愤不平地说:“你疯了,笑成这样,有人为你差点跳楼,你还能笑成这样,你是不是得意疯了。”
纪文斌看着月桂怒目圆睁的样子,这使月桂那本为又长又大的眼睛更大了,也显得更好看了,他没想到这个小妞生起气来竟然更好看了,他止住笑,有些痴愣地看着月桂,月桂说话时轻启朱唇,那嫣红的小嘴像渐渐绽放的花瓣,尽管那嘴里吐出的是骂他的话,可他听着却很悦耳,他想:他真是犯贱,有人为他跳楼,他不心动,有人骂他,扇他,他反而很受用,一副受虐狂的贱样。外人要是知道了,肯定认为他脑子坏掉了。
月桂看着纪文斌有些痴愣地看着她,她的脸上不由飞红,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说:“看什么看,我脸上长花了,有什么好看的。”
纪文斌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他可不想给月桂留下色眼迷离的印象,他又重新拍了陈磊的肩一下说:“憨货,你以为那女的真会跳楼吗,她不过在要胁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来凑热闹,把我的被子弄脏了,帮我去洗洗,快回去,帮我洗被罩。”
陈磊憨憨地笑笑说:“没问题。”
月桂转眼看着陈磊,她发现这个陈磊和纪文斌虽都属于学校里数一数二的帅哥,可陈磊的帅气似更阳刚一些,而纪文斌的帅气似更透着邪魅之气,像妖孽,陈磊的看人的眼神是清沏的、透亮的、宽厚的,而纪文斌看人的眼神却是邪魅的,她眼睛转了两圈,为这两个帅哥在心中打着分,她把心站在了陈磊这边。
她要站出来为陈磊鸣不平,她上前一步拦住陈磊与纪文斌的去路道:“喂,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你朋友人老实,你就这么欺负人家,好心为你,你却回去让人家帮你洗被罩,你这种人欺人太甚了。”
纪文斌坏坏地笑笑说:“你要心疼他,你帮我洗,女生洗得肯定比男生干净,而且,因为我们家有保姆,我从来不用洗衣服、被子之类,所以,别指望我,我不会洗衣服也不会洗被罩。”
月桂被纪文斌弄得一时气结,她说不出话来,小脸憋得通红,纪文斌看着她的样子又傻又可爱,那被憋红的小脸像红苹果一样诱人,他真想上去啃两口,可想到月桂的小巴掌,也只好望梅上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