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那个说:“地下室,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你就算问我们也……”
“怎么出去?”
“你还想出去?”左边那个动了一下,就感觉脖子处的五指迅收紧。
他只得回过头,背对着他说,“以你跟布锐斯的交情,说点好话,他不会伤害你,你还是……”
江馁打断他:“他在哪里?”
那人松了口气,说:“五个小时左右过后,他会在笼中鸟的格斗场等你,J会带你过去。”
……这两个人还不知道他失忆了。
江馁还想问点什么,脚上骨折的痛忽然犹如针扎般弥漫上来。
他动作一顿,就这么一下的破绽,就被被他挟持的两人现了。
他们迅对视一眼,甩开他的桎梏,面色狰狞地冲上来:“你根本就没有恢复,臭婊子,敢耍我!”
拜那剂药剂所赐,江馁的确没有恢复,浑身上下的骨头起码被打碎了一百多根,哪里都是痛的。
他被甩得连退好几步,背靠墙壁,石化之眼也用不了……
拳头呼啸着拳风袭来,千钧一之际,一股奇香忽然传来。
红色闪过,红裙就像蝴蝶一样飞旋着飘过,等两人意识恍惚之际,两人各被一双手卡住了脖子勒晕。
“搞定。”
齐莎跟庄铮鸣同时拍拍手,然后就注意到顺着墙角倒下去的江馁。
两人连忙架住他,庄铮鸣马上检查起了他的伤势。
“江馁?江馁?还听得到吗?”
江馁靠在庄铮鸣身上:“……你们怎么会……”
齐莎:“我们顺着你定位没坏之前来的,这鬼地方绕的不得了,不好找,所以花了点时间。”
江馁定定看着她们俩,才想起了被他嫌吵静音的耳麦。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来应对这种从未接触过的现状。
没有人给他注射解药,也没有人逼迫他不断自愈,在人声鼎沸跟欢呼声中又开始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厮杀。
混乱的记忆如潮水,滚滚涌来,在淹没他的最后一刻瞬间退去。
江馁在这快要溺毙的环境里,猛然惊醒。
庄铮鸣看着他:“怎么了?”
两人的眼睛里全是心疼跟晚来的懊悔。
“……”江馁有点慌。
为什么?
他跟段裴景是利益关系,所以不稀奇。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不能理解友谊这种复杂的情感的他自内心地感到困惑。
江馁微张着嘴,但说出口的却是另外的话:“我是谁?”
庄铮鸣诧异地说:“这是什么问题?你是江馁啊,还能是谁?不会是伤到头了吧?你还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