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黄毛顿时炸了毛,吼道:“韩西岭,我是韩西岭!”
“韩西岭?哈哈哈哈!”
池也也愣了愣,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指着韩西岭,笑得泪水直冒。
“哈哈哈哈,你怎么从西装革履的总裁,变成村头的精神小伙了?”
要不是他自报家门,还真认不出来。
韩西岭气得咬牙切齿:“不许笑了,你不是喜欢这种风格的男人吗?”
“啊?我说过吗?”
池也也为了不辜负他的盛装打扮,努力回忆了一番。
“不记得了,但我肯定不喜欢这种风格。”
“我真是活该,竟然相信你酒后的鬼话。”
韩西岭扶着额头,哀怨地叹了口气。
池也也控制住笑声,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座寺庙是母亲生前隐居的地方,没什么人知道。
“¥¥……”
韩西岭挠了挠头,抬头看天,嘴里咕哝不清。
池也也脸上的笑容消失,“你去找吴应理了?”
“你别生气,我就是担心你。”
“那晚你和我喝完酒就消失了,我白搭了一头黄毛,公司的员工到现在还笑我呢。”
韩西岭急得直解释,池也也半句都听不进去。
气到极点,反笑出了声。
“我最恨吴应理,你不知道吗?”
“知道,对不起。”
韩西岭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小声认错。
“我请你喝酒,好吗?”
池也也有些不耐烦,深吸了一口气。
“你那么多朋友,何必总是缠着我。”
她比韩西岭大两岁,因为双方的母亲是好朋友,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因为你喜欢我,那天喝酒时,你亲口说的。”
“啊?!”
池也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酒品不好,喝醉了就胡言乱语胡作非为。
“弟弟,喝醉了说的话算不得数。”
“如果这都算表白,那我表白过的男人,可以从落山寺排到法国巴黎。”
她就不该和韩西岭喝酒,酒劲一上头,再加上夜店暧昧的灯光,哪怕是头猪,她都可能送出一句“我喜欢你”。
韩西岭没有难过,反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没关系,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们是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