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很小，梁助理都没听清。
纪明烟却猛然转身看向她。
女人没料到，面色一僵，语气不好，“看我干什么？”
纪明烟的表情没什么起伏，“提醒你一下，是你们霍总缠着我。”
女人一愣，虽然潜意识地承认，但还是不服气地冷哼，“你，就你？”
“就我，难不成是你？”她清澈的眼神不带任何情绪地从头到脚打量女人一眼，女人的短裙再往上一寸就要露屁股了，纪明烟扯唇，“打扮成这样，霍清寒多看你一眼吗？”
女人的脸瞬间爆红。
每回霍清寒来分公司，她们哪个不各怀心思想跟他来一段办公室恋情。
毕竟他英俊又多金。
但没想到，纪明烟就这么戳破她心思，她恼羞成怒，指着纪明烟，几乎是吼出来，“你侮辱我，我要去告你！”
纪明烟冷冷看着她。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看到她高高在上的模样，咬牙就要扑上前打她，被另外两个女人拦住，让她别冲动。
梁助理没想到会搞成这局面，害怕事态严重，连忙对纪明烟，“您先去找霍总，这里我来处理。”
纪明烟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看着对面神色复杂的季灿，她微微顿了一下，又加快脚步。
季灿拉住她手臂就将她扯到旁边的拐角，纪明烟抵在墙上惊呼，“你干什么？”
季灿盯着她，“你变了。”
刚刚面对那个女人的姿态也不是从前的她。
纪明烟只是挣扎，眼里流露出惊恐，“放开！”
“霍清寒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季灿看到她此刻的排斥，眼里划过一抹痛色，咬牙说：“你已经不是你了。”
“那她是谁？”
伴随着一道冷冽的声音，纪明烟被另一只手拉了过去，她抬脸，只见霍清寒一张脸冷若冰霜，像是发怒的前兆。
而季灿也紧拉着纪明烟的另一只手，怒目看着霍清寒。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纪明烟对于这样的场景莫名害怕，挣脱季灿，拉着霍清寒就要拉他走。
她很用力，脸上似乎有惧意。
霍清寒看她一眼，压下心中那股气，跟着她离开。
回到办公室，纪明烟就松开霍清寒，独自站在一边，脑子里回荡着季灿刚才的话。
她已经不是她了……
正想着，面前的霍清寒问：“想什么？”
她下意识地摇摇头。
霍清寒眸色审视地看着她。
她手指微蜷，脸色紧绷着问：“怎么了？”
霍清寒哪能看不出她的紧张。
刚刚她着急拉他走，是害怕他跟季灿起冲突，为难季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