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工具
她立即针扎了般反抗，“别碰我！”
他没说话，只摸黑去吻她。
但她很不配合，又要咬他，他捏住她下颌，低低地说：“别咬。”
她手抵着他胸口，声音里带着情绪，“滚，我不想再当替身。”
她明显抓着这点不放，霍清寒顿了几秒，听不出情绪地说：“说了骗你的。”
她冷冷说：“我不信。”
他手揉进她睡衣里，这种时候他耐心好许多，“那怎样你才信？”
纪明烟没有阻止他，而是说：“你那么喜欢她，怎样我都不信。”
霍清寒：“你们没有一点一样的。”
纪明烟因为他手，轻轻嗯了一声，微微蹙眉，“既然不一样，那你说说我和乔语漾谁更好看。”
霍清寒在黑暗里轻笑一声，听不出情绪。
纪明烟没得到他的回答，要推开他，但还没等她动，就听他淡淡说：“客观上，你好看点。”
纪明烟却不满意，“意思就是在你主观上她更好看了是吗？那你怎么不下去找她？别跟我说她不愿意，我不信。”
霍清寒吻住她的唇，声音微哑，“你怎么什么都不信？”
“你是不是介意她和梁泊安睡过，不愿碰她了？是不是？”
纪明烟以前是不会这样议论女人的，但此刻她的心已经被恨意吞噬，她又重复问：“你是不是嫌弃她？”
“是。”霍清寒回答完，身体突然与她更密不可分，低低地问她，“满意么？”
纪明烟拧眉，颤声说：“渣男。”
“那我说不是？”
纪明烟呼吸沉沉，咬了一下唇才又开口，“那你要是嫌弃她，以后只和我做，跟她在一起了也只和我做，好么？”
相比纪明烟声音的破碎不堪，霍清寒声音依然沉静，“只要你一直乖乖的。”
纪明烟声音软软的，“我会的。”
霍清寒没再说话，只在她身上折腾。
好一会儿，纪明烟断断续续才开口，“只要你做好你的工具人，我会乖的。”
她突然换了副态度，声音冷冷的。
霍清寒问：“什么工具人？”
“满足我生理需要的。”
霍清寒哑声笑了，捏着她脸在黑暗中盯着她，语气危险地说了句，“好啊。”
接着他身体力行地在做好这句话。
纪明烟紧紧攀住他肩，几次都感觉要死了，最后硬是强撑着没有睡，在他去洗澡时，拿起自己倒扣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保存好录音才继续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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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漾这一夜没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