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栀怔愣地点了点头。
男人深邃的眼眸加深,语气不显,“所以,你把我和乔施那个女人看做一类人,你说你是不是白眼狼?”
“好吧,我有错,可你也不应该发脾气把我一个人丢在餐厅。”
“我没有。”霍祁年皱眉,平淡地给出了他的理由,“保镖和司机都在。”
她并不是一个人。
“……可是你不在。”虞南栀眼眸睁大,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委屈。
司机,保镖,能和他是一样的吗?
霍祁年低低的笑着,把她揽进了怀中,轻哄着,“下次不会了,我答应你。”
“你最好是。”
水放的差不多了,虞南栀照旧把头发包起来后,才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霍祁年这次按摩的力道比以往都要轻很多。
“你好像越来越熟练了。”
她趴在浴缸上,歪着头看着衣袖被水打湿的男人,舒服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懒懒的嗓音听着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
霍祁年看着她闭上眼,整个人像是娇憨的小猫一旁,任由他摆弄也没有什么反应。
就在他把她身上的水都擦干净,用浴袍包裹住她的时候,虞南栀靠在他的怀里睁开了眼。
“霍祁年,易白说你很害怕我离开呢。”
男人的眼眸暗了几分,把她放在了床上,低低的问,“他还说了什么?”
他知道他们交谈了很久,一定不会只说这个。
“他觉得今天这一出是我在瞎闹腾,我觉得我被冤枉了。”
明明是这个男人比较过分。
她当时没有辩解,是因为她觉得说了易白也不相信。
毕竟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一向是觉得霍祁年对她无限包容,而她是骄纵又不懂事。
恩……霍先生声誉好,她臭名远扬,所以他们闹不和,所有人都觉得是她的错。
她好吃亏啊。
“我帮你教训他。”男人勾着笑,在她的额前落下一个吻,“你先睡。”
虞南栀乖巧地闭上眼,突然又猛地睁开,她差点被这个男人带沟里去了。
掀开被子,她扑在了霍祁年的后背上,双手圈着他的脖颈,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往后仰。
霍祁年生怕压痛她,连忙翻过身,手臂撑在了她的身体两边,徐徐的低笑着,“都说了,让你忍耐几天。”
虞南栀躺着,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深蓝色的被褥上,脸蛋红红的在烧。
“我刚刚说,易白说你很害怕我离开呢。”
她一字一顿的重复了这句话。
“嗯。”男人没什么过多的情绪,黑眸锁着她微红的脸蛋,“你相信吗?”
虞南栀撇撇嘴,别开眼去,“我当然不信。”
虞南栀没有看他,所以没有察觉。
她刚泡过澡,每一根神经都很松弛。
房间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透过透过浴室磨砂玻璃的门,昏黄而模糊。
“那你跟我说什么?”
男人的呼吸有些沉,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温度有些灼人。
“因为我看你好像挺像他说的那么一回事,所以想问问你,你现在是不是真的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