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楚暮带着他倒向床榻。
正当要进行点友爱互动时,谢音尘余光瞥见了什么东西,一下浇灭了欲火。他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
楚暮纳闷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你给原儿编一个,他就恨不得认你当爹。来,大人,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给杜原编一个,给谢音尘编一堆。
蚱蜢、蝴蝶、螳螂、宝剑……
“感动吗?你也可以在床上认我当爹。”楚暮也破功了,边笑边黏黏糊糊地吻他。
“你想的到美。”
“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叫过……”
“我怎么听樽月说,你在水乡购置了一套宅子?”谢音尘问,这当然不是樽月主动说的,是他发现了不对劲,一再追问甚至搬出了小榆才打听到的。
“水乡风景好,环境也舒适,那里的人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不是挺适合养老吗?”楚暮解释。
“又是一宅子的马蹄莲,又是凿池塘,又是买大房子的……”
“你好有钱。”谢音尘半真半假地抱怨,似是嫉妒,又覆上去亲他。
“嗯,够养你一辈子。”鼻尖亲昵地相触,冰凉的痒意。楚暮说:“这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谢音尘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我的什么?”
——“官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