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青颖打断了她,“你自以为是能瞒过老爷吗?这点小聪明不用在正途上,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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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黛以钱财雇佣地痞流氓谋人性命,很快下了狱——连带着她贪污公款、受贿腐败的父亲。
而检举的人正是跟安家有姻亲关系的楚暮,也算“将功抵过”,免了朝堂的一番问责,同时也顺理成章地把安黛遣归回了娘家。
后续如何且由天定。
其实如果楚暮有心不追究,结局肯定不至于此。
世事万般难料,昨天还在和你谈笑风生的人,今天就可能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地出现在你眼前。
裘青颖把食盒交给了狱卒,让其代为转交给安黛,这些是在牢狱之中不可能有的佳肴。
她要走,安黛却看见了她,猛地扑了过来,抓住铁栏杆。
传到耳边的声音随着裘青颖的走远越来越不真切——
“裘青颖!你真有那么清高吗?!我不信你没有哪怕一秒的念头希望谢音尘死掉!我不相信——”
裘青颖没有回话,她伸手接住了散落的日光。
今天天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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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有这个想法的人正随着激流涌动。
阳光、草地、溪边。
两名不速之客的到来惊扰了原住民小动物,它们怯生生地躲远,又不住停下脚步观察那两个奇怪的人。
草尖扎在背上,毫无阻碍的挠得人痒极了。
“唰唰。”
“唰唰。”
草叶被带着前后翻动,像徜徉在风里。
而事实上,它们和谢音尘一样,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近乎狰狞的巨蛇吐着杏子,毒液悄然溢出口中,靠近了翕合的穴口。
“我要进去了,谢音尘。”恶劣的上位者欺压着他,还要在他耳边撩拨。
暧昧含混的喘息萦绕在周身,让人忘却了身在何处,在这广袤的天空之下,是野外,是随时可能有人涉足的境地。
情潮淹没了理智。
“嗯……大人……里面好痒……”谢音尘不染尘烟的面容上尽是绯红,嘴里吐出甜腻的不雅词句。
“哪里痒?你不说清楚,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楚暮含住他的耳垂,白里透红、细腻光滑的如同名贵玉珠,他用力地吮弄,将这玉珠覆上一层水光。
谢音尘觉得浑身发麻,如愿说出楚暮想要听到的话:“……小骚屄里痒,要大人的肉棒堵一堵……”
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体,细水流长就有点折磨人了。
“要全部干进来……啊——!”
放荡的话语果然最难激起性欲,楚暮如他所说的整个肏进肠室里,粗暴而不怜香惜玉,却让两人都很兴奋。
久经耕耘的肉穴经受得住男人的节奏,甚至会主动配合,吸附上去,随肏动之收缩、挤压自己到变形。
夹得太紧了,仿佛从来没有被入过,但艳红绯糜的颜色还是暴露了本性。
“啊啊……大人好棒……”这场不确定性非常强的性爱令谢音尘毛孔剧烈收张,没有任何遮掩,如果有人路过,就会看见这无比香艳的一幕……
“你是不是想被干到高潮?让别人看见你屁股喷水还在追着不断讨要的样子……”楚暮伸手揉他,说荤话刺激他。
“不是……没有唔……”谢音尘湿透了,鬓角全是汗液。
身旁的溪流声盖不过阳具抽插流水小穴带起的“咕叽咕叽”声。
“流了好多,你知道自己什么味吗?”楚暮抹了一把谢音尘的腿间,染上湿滑的手指塞进了谢音尘微张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