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到月迟耳朵里,月迟十分的不舒服。心里哼了一句,堂堂一个嫡公主还怕一个臣子家的小姐不成?亦或者是不想为自己出头,受委屈的是自己,又不是她。她自然不会关心这些。
越发渴望势|力了,倘若她也能做个侧妃,苏慕枝还敢在自己面前猖狂?她爷爷也得对自己俯首称臣的。
下午青泽过来的时候,糯糯正在描绘团扇的花样,受着母亲的耳濡目染,糯糯对这些新鲜花样也很在行。觉得宫里送来的款式都不是自己喜欢的,索性自己动手绘制了款式再送去给他们做。
绘的聚精会神的时候,青泽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有些惊艳,他从没见过糯糯认真做事情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她都想偷闲躲懒。
舍不得打扰,便一直没进去。。。。。。。
待糯糯的花样描绘完了,将笔放着,未转身却问,“你莫不是成了望妻石,石化了不成?”
青泽才走进来,糯糯举着手里的凤凰翱翔图,问,“我画的凤凰好看吗?”
青泽接过来,点头道,“嗯,好看,你画的什么都好看。”十分给面子道。
糯糯却摇头,“我总觉得凤凰的眼睛没画好。”说话间又低头去修改了。
青泽道,“百岁跟着独眼龙去审人,这次的人里有一个很特殊的,衣服的夹层里藏着一道铁牌。”
停住笔转头问,“那铁牌是谁家的?”这肯定是一个很关键的因素,说不定所有的事情都会因为此真相大白。
青泽却道,“不知道,当时那人已经死了,故意穿的是粗布衣裳,可手里一点老茧粗糙的掌纹都没有,按理来说能养尊处优的一定是能发号施令的,可他衣裳却穿着最下等的,足以证明这人是故意伪装的。”
“铁牌呢?”
青泽递给她看,糯糯反复看了看,“这上面的符号倒是很奇怪,像一只雀,又有点像凤凰还是孔雀?”
“是青雀!”青泽接过来,“这应该是一种能衔接上下的信物。”
“可茫茫人海,这种私藏的信物或者东西,想必主人家也一定极少露面,想单凭着这个找到,无意是大海捞针。”糯糯觉得,这幕后之人一定是很难查出来了。
好不容易顺藤摸瓜,顺着线索查到关键点,却发现最重要的核心的人死了。这算什么事情?
另一头,灵素被放出来一转眼就四五个月了,一直倒是安安分分的,也不敢有什么逾越的行为。唯一令人奇怪的是,她似乎是想通了一般,还是想巴结讨好青泽,日日都是送汤送菜,隔三差五的送衣衫过来,每次白鸦都说的声泪俱下的,说这是夫人为了忏悔赎罪,亲自做的。
哪怕是青泽不要,还是时时送来。
不知为何,糯糯看着这“感人肺腑”的东西总觉得是鳄鱼的眼泪。
看着送来的甜汤,白鸦端着,青泽则是在研磨并不说话。
动了动嘴角,“饭吃的太饱本宫和陛下都喝不下,还是在这放着等会喝吧。”只得随意找了理由,先将她打发出去。
白鸦只得将汤放着,默默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