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立冬见她如此动作,立刻告诉她:我知道有个地方有吃的东西。
哪里?她一听立刻起身追问。
跟我走,我带你去。
ok!
他们悄悄潜逃出饭店,他带她沿着小径走。
咦?她怎么不知道这里有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当地口昧的料理馆呢?
一人门,原来半夜找东西吃的人也不少,屋内嘈声与屋外的宁静成了强烈的对比。
来份培根蛋、咖啡,你呢?
我不要咖啡。
怕我再下药?
谁叫你有案底,没有下一次了。她恨透他的下流举止,下药迷昏是最最下三滥的,可恶的男人!她在心中骂他千遍。
放心,下一次不会是咖啡,而是果汁或者红茶。关立冬明知她怕,还一直比喻下去,范攸云被他气呆了!
你喊饿的人还不快点餐?
那我来一份虾堡。
饮料呢?果汁或者红茶?
不要,我才不要什么果汁或红茶,来一杯奶荼吧!
喂,服务生,奶茶、虾堡。
马上来。
她环顾一下四周,全美式风味的摆设,且纯美式的音乐,乡村抒情小曲充斥耳畔。
你在看什么?雷达?关立冬见她如雷达探视器似的转个不停,便问她。
什么雷达!我只不过看看这小屋的摆设。
怎么?你想开店?
开店?这主意真好。他随口说说,她竟当真。
你什么也别想做,好好跟在我身边,乖一点,要钱我会给你。
关先生,我又不是小孩,拜托。
侍者正好上菜,他们只好中止谈话,先填饱肚子再说,她已在饿扁边缘了。
客人愈来愈多,来岛观光的人由于饭店尚未供应早餐,只好先来这充饥,以应今早的活动支出的体力所需的补给品。
他们一用完餐,两人走回饭店。
大哥,你们出去了?他们四个人敲门又不见应门,以为他们出事还全副武装备战,见他们由外而人才放下心来。
怎么?有事?
没有,只是敲门无人应门,以为——
放心,我也不是废人。他对他们的警戒心打了个满分,有忧患意识。
对不起,大哥。
没事了,下去吧!
好。
他们四个人一退下,范攸云问他:他们的训练很严格吧?
当然。我有事,他们一个也逃不了。
这么严重?
谁叫你的男人身份这么特殊?
阿农在门外向关立冬告知:大哥,电话。
好,我接了。他开了机,喂,小高什么事?
大哥,阿林的场子被冲了。
谁冲的?关立冬火气大了。
才刚刚上位,立刻有人捻虎须,这分明找死嘛!
他没出手吗?
是个卒仔,没有人认识。
找个人调查看看,杀鸡傲猴,这事不能再发生,坏习惯。他下指令,谁惹事,杀无赦。
是,大哥。
他们一通完话,范攸云立刻问他:怎么了?
出了一点事,没什么。他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小小人物冲场子,常有的事,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