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凭她似乎要将玻璃敲碎了,主驾驶位上的男人也没有理她。
苏宝看一眼四周,这里毕竟是瞿家的门口,在这里撒泼不利于她的形象构建。
于是苏宝直接绕到副驾驶处,准备进车里好好地收拾这位不知死活的司机。
哪怕是瞿家这种高门大户,晚上停在门口的私家车,在不开灯的情况下依旧是昏暗的。
因为灯光实在是太昏暗了,所以苏宝并没有看见他眼睛、脖子上隐约的几个针眼。
他的眼皮高高吊起,但目光却十分无神,只是在外面看,像是依旧清醒的一样。
苏宝一把拉开车门,带着浓浓的怒火坐了进去,然后关上门,对还在看球赛的司机破口大骂:“看看看!看个球看!”
“本小姐都上车了,你都不跟我问好的吗?”
“今天是你最后一天上班!明天我不想再在青海市看见你!”
骂得上头的苏宝并没有看见,在车后座本该没有人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正在升起。
苏宝骂了司机一阵,见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聋了一样,心中的怒火蹿得更高了。
她从笑就是在苏父苏母的精心呵护下百般宠爱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被人无视的委屈。
她抬手重重地打向司机的脑袋,司机的头立刻歪了过去,身体碰到了开门的按钮,直接从主驾驶座位上直挺挺地栽下去了。
苏宝被这突发情况吓得浑身一哆嗦,正要下去看看对方是不是死了。
这时身后升起的黑影突然往她嘴里塞了一块臭抹布,然后套上了麻袋对着她就是一顿毒打。
与此同时,瞿家门口又出现了刚刚被骂的佣人,她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儿要和对方说,但突然看见那辆熟悉的奔驰车里,司机从主驾驶上栽倒下去,顿时浑身一颤。
苏宝最讨厌别人多事了。
看这种情况,多半是司机哪里惹到了那个蛇蝎女人,然后她一怒之下对他动手,把他打晕。
佣人立刻转身回去了,这种时候她才不去触霉头。
所以在被套了麻袋之后,任凭苏宝怎么挣扎,都没有人来救她。
苏溪遥揍她的过程出人意料的顺利,她不是喜欢虐孩子的膝盖吗?
苏溪遥眼冒精光,眼神四下一扫,随手抄起车上的酒杯,对着她的膝盖狠狠地砸了下去。
用力之大,那玻璃酒杯直接碎掉了。
在苏宝疼得扭成一条蛆的时候,又掏出银针对着她腿上的关键穴位扎了下去。
苏宝的膝盖还沉浸在被玻璃砸腿的疼痛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被针扎了。
“呜呜呜。”苏宝疯狂呜咽着,苏溪遥眼神冰冷的听着她的痛吟声,扫了一眼车机上的时间,发现差不多后,就下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