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鸥一整个愣住：“怎么可能？我对帅哥向来敏感，当年如果见过，我不会忘记的。”
姜语笙黑起自家表哥来毫不手软：“我表哥当年帅得还不够，没入得你的法眼呗。”
正在喝水的戴非与被呛到，咳了两声。
欧鸥笑得不行。
包厢的门被从外面轻轻叩了叩，是最晚到的周固在会所服务员的引导下过来了。
“抱歉，让你们等我了。”周固在门外脱掉鞋，穿着袜子踩进来榻榻米。
戴非与带头道：“那你自觉点，自罚三杯。”
“你上一边去。”周固又停在衣架前把外套脱掉挂上面，说这话时视线很自然地扫过欧鸥和姜语笙。
但姜语笙能感觉到周固在她身上稍微停顿了下。
欧鸥和周固这虽然才是第二次见面，但欧鸥的性格向来是即便第一次见面也能像认识十几年的好朋友，于是欧鸥立刻不客气地附和戴非与：“那女士要你自罚三杯管不管用？还是说必须姜姜开口？”
姜语笙：“……”
“喝，我自罚六杯。”周固噙着笑意走过来，落座戴非与身旁的空位。
原本戴非与单独坐一侧，位置靠中间些，方便他同时面对姜语笙和欧鸥，不至于有失偏颇。
现在在周固的示意下，戴非与朝欧鸥对面挪过去些，周固便和姜语笙面对面。
戴非与也是挪过去之后才记起姜语笙先前的话，无声地觑一眼姜语笙，旋即通过微信消息询问她：【你也没说你现在和周瑜具体什么情况，不知道这样的位置你会不会觉得尴尬，如果尴尬我找个机会帮你换掉】
姜语笙：【不用，别想太多，我和周固还是朋友。没关系】
一个座位而已。有关系的话，她连这场饭都不会和周固一起吃的。
姜语笙放下手机抬眼时，对面的周固已经饮完六杯清酒，博得欧鸥的喝彩：“真男人！”
戴非与还是专业拆台选手：“这杯子这么小，换我我要说20杯，才是真豪气。”
姜语笙将戴非与一军，对周固说：“快，帮我表哥倒满20杯。”
“你可真下得去狠手。”周固眼里笑意细碎。
姜语笙弯着唇，脑子里浮现祁昱说周固最近自身难保，但她现在看着周固的状态和之前没两样。
戴非与恰恰这时询问周固：“我下午问你有没有空时，你说你现在最多的就是空，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周固重新倒了一杯酒，“我这几天刚离职，还没找下家公司，闲在家里。”
姜语笙心头咯噔。所以是因为股价那件事……？
戴非与正追问：“怎么？干得不痛快？”
周固沉默了一秒才含混回答：“嗯。”
旋即周固原本侧向戴非与的脸转回来，霎时与姜语笙四目相对。
包厢门再次被叩响，服务员送了新的食物进来。
样式特别多，叫人眼花缭乱。
欧鸥察觉不对：“送错了吧，这些我们没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