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那句话，我祁昱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稳定’的意思就是你断了再去找其他男人的念头。你觉得不满足，我让你满足为止——不过你的床伴是我，不满足的可能性很少，你非得像之前那次说有，那也只是你在撒谎。”
姜语笙的愤懑在他洋洋洒洒的自顾自一番话讲完之后，反而平静下来：“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同意你当我的床伴？”
“不需要你同意。”祁昱伏低身，声音低低沉沉地送进她的耳朵里，“还需要我再提醒你吗？昨晚你已经失去你的选择权了。我现在只是在通知你。你有意见，可以提，我会考虑，但不一定答应。”
姜语笙与他黑若点漆的眸子近距离地对视：“我不同意，你通知我也没用。”
“姜语笙，‘床伴’这个词是你自己先说的。”祁昱的语气半是玩味。
“你没听见整句话的前面有‘顶多’两个字？”姜语笙呵呵，“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床伴的人选。而你是最差的一个。”
祁昱举止轻浮地勾勾她的下巴：“你给我的所有反馈，可和‘差’字不沾边。”
“还有哪儿欠缺完美，你可以说说看。”他一副和她打商量的样子。
落在姜语笙眼中简直无比虚伪。
她哂笑道：“祁昱，想追我就老老实实地好好表现，一边强行要我让你成为我的床伴，一边你又管不住你自己和其他女人暧昧不清，你给我提鞋我都嫌不干净。”
祁昱又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明白了，你吃醋了。”
如果不是被他桎梏住，姜语笙现在必然要再踹上他一脚。
祁昱斜挑唇：“姜语笙，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断了念头，以你那么大的胃口，我喂饱你一个人也差不多了。”
“……”羞恼冲上心头，姜语笙迫使自己按捺住，讥嘲，“呵，你挺有自知之明，知道你自己也就那点能耐。”
祁昱露出恍然的表情，似笑非笑：“噢，明白了，你在暗示我不要留存实力，对你再狠点。你想的话，现在我就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昨晚你说你的这玩意儿听话，你想让它怎样就怎样是吧？”祁昱又把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我们顺便也可以来验证一下，我是不是比它更有求必应。”
姜语笙一个“滚”字啐到他面门：“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闲，成天脑子里只塞了那点事？你已经浪费我二十分钟的工作时间。”
祁昱也放话：“不厘清楚，你离不开这张床。”
厘清楚确实好，但姜语笙现在连她自己的思绪都还没厘清楚，不乐意以尚混乱的状态和他谈判。
祁昱却逼迫她：“不说话当你认同上面的约定。”
姜语笙紧紧抿唇，顷刻，问他一个问题：“随时可以一拍两散？”
“想得挺美。”祁昱的回答欠得姜语笙又想踹他。
下一句祁昱说：“还是得商量过后，经过双方的认同。就像你让我签订约定时那样。”
姜语笙挑眉：“既然如此，现在是不是也应该白纸黑字？”
其实听上去怪可笑的，没听说过这样的关系也要用白纸黑字。
祁昱竟还做认真考虑状，片刻后说：“为了防止你毁约，背着我去勾男人，确实应该让你签字画押。”
姜语笙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