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啊。”姜语笙推她回客厅。
“已经是有正常X生活的人了还害羞呢。”欧鸥俨然一副得见自家女儿终于出息了的老母亲架势。
姜语笙否认道：“没有害羞，也没有从昨晚到现在。”
欧鸥揭穿：“我在你家楼下，想打电话问你在不在，就看见祁昱刚刚开车离开。”
姜语笙指着桌上还没洗的碗：“他赖在我家蹭饭，所以拖延到现在。”
“噢？”欧鸥以一种“我就静静看着你狡辩”的眼神注视她。
姜语笙无语凝噎，推了她一把：“既然来了，帮我一起搞卫生。”
欧鸥蹲身在纸箱前，拿起那罐许愿沙，有点感慨：“也不怪你瞎了眼。当初郑洋确实怎么看怎么对你用心。”
姜语笙将被褥塞洗衣机，摁下启动键，不置一词。
欧鸥放回许愿沙，不厚道地说：“好期待郑洋知道你和祁昱现在的关系，会是什么反应。”
姜语笙：“……”
欧鸥摸摸下巴自行猜测：“郑洋和祁昱这么多年兄弟，那次他的命也多亏了祁昱才救回来的，估计也不会大动干戈。”
姜语笙困惑：“什么郑洋的命是祁昱救回来的？”
欧鸥搭住她的肩：“你当时眼里只有郑洋，跟着郑洋那辆救护车走了，所以没听到陈老三跟我们说的详情。”
“他们几个男生不是和郑洋走散了吗？是祁昱最先找到郑洋的，也是祁昱施救得当，郑洋才熬得到搜救队出现。好像祁昱因为郑洋也受了不轻的伤吧。”
原来如此。姜语笙确实一无所知，她从未听郑洋提起过。
这样的话姜语笙更难理解为什么郑洋和祁昱的关系塑料。
不过倒令姜语笙参悟，可能祁昱就是和欧鸥方才的猜测想到一处去，所以丝毫不畏惧被郑洋发现。
欧鸥见她收走餐桌的两份餐具，跟进厨房里，细问：“饭是你做给祁昱吃的？”
姜语笙强调：“我只是做给我自己，他强行蹭的。”
欧鸥的语气严肃了两分，“乖乖，我得提醒你，如果没想深入发展关系，同一个男人不要搞太多次。”
“……”姜语笙从洗碗池前转身，看着欧鸥保证，“我绝对没有。”
何况除去第一次，也不是她先主动的。
“那就好。”欧鸥放心地捏捏她的脸，“祁昱那种类型，不是你能驾驭的，我担心你受伤。”
姜语笙促狭：“是啊，我得再向你多请教学习，提升段位。”
“可不。”欧鸥骄傲，立马就给她上一课，“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没有锲而不舍吗？祁昱至今还保留着最快被我放弃的记录。”
姜语笙从没觉得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不就是祁昱没有让你锲而不舍的吸引力吗？”
欧鸥因她的回答乐得不行：“对，这是标准答案，哈哈哈。”
实际真正的原因是——“那时候祁昱心里有人了。”
姜语笙诧异：“谁啊？”
“不知道。”欧鸥耸耸肩，“我只知道，他那种人心里如果装了人，除非他自己放弃，否则外力赶不走。我当然不白费劲了。”
姜语笙委实难以想象。
欧鸥又记得道：“对了，昨晚你离开之后我碰到陈老三了，他告诉我祁昱快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