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困于后宅,对外面的事情了解并不多,每天在后院斗,在与白软软斗。
既要拉拢夫君秦朗的心又要被婆母磋磨,同时管理偌大的侯府产业。
每天殚精竭虑疲惫不堪,只听闻大事的时候才有些印象。
下人带着成安王的消息回来了。
圣旨上对成安王裴玄的夸奖没有半分夸大,但是——
一年前在一次战役中,他不慎被人偷袭伤了脑子,变成了智商只有七八岁的傻子。
一个傻子坐拥最富饶的封地,犹如三岁幼儿抱着金元宝走在大街上一样。
而她——
一老一小守着护国公府偌大的家业,足以让人窥探。
也许,裴玄重伤变傻并非意外。
——
三日后——
阿武不负所托带着发簪回来,他看着发簪出神,似乎不理解小姐为何喜欢这个粗坯的物件。
席云知摆弄着发簪,“谢谢你阿武。”
阿武有些羞涩挠了挠头,行了个礼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候停下脚步。
“对了大小姐,成安王快到京城了。”
席云知一愣,“这么快?”赐婚的圣旨才下来啊。
“属下打听了一下,说是两个月之前皇上就下旨让成安王来京城养伤。现在才赶来已经是很慢的了。”
听到阿武这么说,席云知的心沉甸甸的。
看来皇上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不过临时换了人选。
她想起来秦朗现在就得新皇重用,身负从龙之功。
此番婚礼时的做法难免不是在特意做给皇上看。
他在用虐待打压自己向皇上表忠心,表示自己并非站在国公府这边。
前世他更是利用她的嫁妆在皇上面前屡次出头,成为了京中权利中心的重臣。
若非后来皇帝生性多疑,暴虐,百姓们民不聊生,彼时秦朗和白软软已经在民间有很高的威望,他们顺应民意竿起义清君侧,成就大业。
细思极恐
这次皇上把自己与成安王按在一起,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想通其中关键后席云知深吸一口气。
本以为前路明朗,没想到是满路荆棘。
握着发簪的手下意识用力。
嘶!
一不留神,发簪尾端的兰花凸起刺破了她的手心。
掌心鲜红的血液把整根发簪染红。
突然间脑中出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
竟然出现一片农田,以及一方小水池。
小水池上面盛开着莲花,而花叶上凝结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席云知再也掩饰不住内心中的狂喜。
本以为她不会夺得白软软空间,没想到竟然她也可以。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认为这空间是来自异世之物!
有了这方空间,祖父的身体以及往后的日子她都有了底气。
就是不知道这空间自己能不能进入。
刚刚准备在实验其他的时候,门外响起丫鬟的声音。
“大小姐,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