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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深接过阮棠递来的纸巾胡乱擦了下脸,说:“没事,习惯了。”

阮棠为难地拧眉,“你是富二代,富二代怎么还要被灌酒啊。”

顾云深笑起来,阮棠从来不避讳他的身份,他知道他有钱,也不介意宣之于口。

“生意场就是这样的,自己还没做出点成绩的时候,谁也不认你。”

顾云深捏了把他的脸,又摸了摸,说道:“还是那么红,难受吗?”

阮棠摇头,自信地吹嘘:“和你说过啦,我酒量可好,而且我也没喝多少。”

但是酒量不错,体质却好像差一些。

这几天他经常跑去找顾云深,晚上才回来,冷风吹多了就感冒了。阮棠本想靠免疫系统硬熬,然而感冒却总不见好,甚至起烧来。顾云深让他和辅导员请了假,把人带回家照顾。

虽不是高烧,但持续了两三天都没有退的迹象。总是吃了药就退烧,药效一过便又起高热。

阮棠难受的时候就不爱说话,身上痛头也痛,自己蜷在床上苦熬。顾云深从后面抱住他,帮他按摩太阳穴。

“明天我们去医院。”

如果不是阮棠还虚弱着,定会从床上蹦起来。

“不去。”他说,“我不去,不打针。”

“听话。”

“我不去!”阮棠扯着嗓子喊。

“这还不去?”顾云深叹气,眼下一圈青黑,他抱着闹脾气的小火炉,“声音哑得跟唐老鸭一样。前两天特意带你去吃了清淡的杭州菜,还非得让师傅放上小米辣,嗯?”

“就要放就要放!万物皆可小米辣!”

阮棠嘴硬道,气得吭哧吭哧喘气。顾云深抱紧他,下巴抵着他的脑袋轻蹭着,说道:“知道你怕疼,打点滴不疼的,我让医生轻点。”他像哄小孩一样哄他,但没什么效果,阮棠卷着被子一下滚得离他老远,再不肯说话了。

隔天,他还是被带去了医院。

顾云深知道他还在生气,哪怕是对护士的针头怕得要死,却还是梗着脖子不看他,也不像以往那样拉他的手忍痛。

顾云深牵过他的手,手指伸入指缝握紧,拇指安抚地按了按。

阮棠轻哼了一声,本想闭上眼睛休息,但大抵是输液确实挺有用,缓解了身上的不适后,他很快睡着了。

顾云深轻轻梳理着阮棠鸟窝似的头,他呼吸沉重,脸色苍白青。顾云深知道他这几天难受得晚上都睡不着,因为他也没怎么睡着,将小孩儿搂在怀里轻抚安慰。

在梦境的另一个维度,处于第三视角的棠景意尽管并不是真的身处医院,却还是被这闻不见的消毒水味刺激得鼻子痒痒,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真是稀奇,居然能在自己的梦里打喷嚏。

棠景意难受地揉揉酸的鼻子,他走到病床边,床上的自己睡得正香,右手依然被顾云深轻轻握着。他睡姿不老实,顾云深时不时地得给他擦拭闷出来的薄汗,又在他翻身的时候小心地帮他调整姿势,免得扯到针头。换吊瓶的时候阮棠迷糊着醒了一会儿,顾云深倒了水插上吸管递到嘴边,阮棠吸溜几口,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后来,阮棠病好了,顾云深却病了,他工作忙,只自己吃着药,怎么也没见好,在一次开会的时候昏了过去。

还是在医院。

睡梦中的棠景意郁闷地蹭着地板,怎么好好的做个梦还总在医院受罪。

但他也记得,他正是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顾云深的白月光小,唐镜。当时的棠景意相当知情识趣,看到唐镜的背影后便走了,只给顾云深了条消息,也没去病房。

而现在,棠景意愣愣地自己一个人站在医院走廊,忙碌的医生护士脚步匆忙地从他的身体里穿过。他犹豫着看了眼不远处唐镜的背影,索性也跟了上去。虽然梦里的他作为非实体可以直接穿墙,但棠景意还是非常礼貌地跟在唐镜身后闪进了病房里。

顾云深依旧昏昏沉沉地睡着,唐镜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响动声把顾云深吵醒了,费力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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