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日,成临玉的卧房中又多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图。
“年年夜夜常长思,岁岁时时相向顾……莫道君心无人问,且看白月水中浮。”
他提笔作诗、收笔落印,看向画中女子娇美明艳的容颜,忍不住苦笑轻叹,“这世间着了相的痴情人千千万万,怎会少了我一个?”
许是上天回应了他的痴念,翌日他当值归来时,在成府大门附近看见了玲珑的侍女。
他留了个心眼,隐藏在人群中观察片刻,确定没有第二个人注意到她,随即装作平常那般从街道边走过。
“成公子。”她果然是奔他而来。
“这位姑娘,请问你是?”
听到他的问题,画枝突然呆滞地站在原地,眨眼间又恢复原状,微笑着递出手中信件。
“这是她写给您的信。”
玲珑?
成临玉看到信封上的名字,立即接到手中反复确认,“她现在养病如何……”
“成公子?”画枝像是大梦初醒,眼神恍惚地盯着他,“你怎会在此……我怎会在此?”
“……你刚才来送信……”
“送信?”她露出疑惑的神情,在脑海中寻找记忆,很快想起来事情原委,“您可别取笑我了,奴家是来街上买东西的。”
画枝的奇怪行径让成临玉感到不安,难不成玲珑的侍女得了什么癔症?
抱着这样不安的情绪,他打开信封却得到了令他欣喜的消息——她竟是邀请他五日后来盼春苑赴约。
两天后,盼春苑寂静依旧,只是凑近了就会闻到阵阵浓郁的芳香,把行人撩拨得面红耳赤。
画枝不得不敲门提醒他们别玩太过,仍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算没有法术隔绝声响,玲珑也是听不见的,因为她现在到了发情期,早已化身魅妖缠着沐星无休止地索求。
“阿星……我还要……”
随着一声声娇媚的求欢,两人的性器再次结为一体,如同忠诚的熊蜂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女王献上生命的精华,他对她的索求从未拒绝。
然而,她每天只允许他射叁次,其余时间仍然不肯将尿塞从他的精管中抽出来。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精液回流的刺激,但他更加心疼她因为吸食精气不足而陷入饥饿的折磨。
“不,不要拿出来……”玲珑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在离开花穴,连忙收紧穴肉,双腿缠住他的腰腹,不愿让两人分开,“不用射给我……阿星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我知道阿星心疼我……”
沐星听着她娇声低语的安慰,只能抱紧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眉眼。
“我不小心把发情期的时间算晚了,临玉还有叁天才会来,而梁峥那家伙又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她扣紧他的十指,仰头回应他的亲吻,又把自己弄得情潮汹涌,“所以……所以你还要陪我叁天……我担心你受不住……”
他受得住的,他永远不能拒绝她的任何命令。
像是为了告诉她这份心意,他伸手摸到她后穴里的玉杵,跟随腰腹耸动的频率慢慢撑满她的双穴。
就在沐星尽力满足她的欲望时,盼春苑迎来一位陌生的客人。
画枝没想到他能找到这儿来,连忙上前拦住,“成公子请留步,此处不能随意进入。”
成临玉闻到熟悉的香气已是确定玲珑就在此处,又听她的劝阻,感到万分疑惑。
“她让你送信,难道没有交代你?”
“什么送信,什么交代?”怎料画枝眼里的疑惑比他还多,就是不给他踏进庭院,“玲珑现在不能见人,您要是还念着情意,请不要为难奴家。”
成临玉停住脚步,盯着她打量片刻,确定她不是失了智的疯子。
侍女声称玲珑病重、不能见人,而她本人却写信邀请他过来,这前后矛盾必有隐情。
他原本是按耐不住思念,想要提前过来找她,眼下再看这位侍女的怪样,他无论如何也得进去确认她的安危。
“她是在接待客人还是受人折磨?”
他说的折磨指的是一些古怪客人的癖好情趣,否则他实在想不通邀春楼为何突然传出玲珑病重的消息。
“当然,当然是在接待客人。”
“既是接待客人,为何要离开邀春楼,在此独居?”
“那是因为……”画枝一时间慑于他质问的气势,差点一股脑把容燕两头算计的生意全部说出来。
要是梁世子也就罢了,毕竟身份摆在那,她拦也不敢拦,但是成临玉显然没能让她如此忌惮,所以她也稍稍硬气起来,打着马虎眼敷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