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皇宫里,乾清殿宁静如初。
“韦公公,太妃娘娘口传,请皇上到御花园一聚。”
“请刘姑姑回复娘娘,皇上今个身体不适,方才喝了药,刚刚睡下了。”
殿门外的交谈声丝毫不影响殿内两人的兴致。
玲珑软绵绵地躺在少年的身下,任由他舔弄自己的两团奶子,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你也是个没断奶的小家伙?”她捏了捏他的脸颊,很快被他含住手指吸吮,“越来越熟练了,把我伺候得很舒服。”
敢说让天子伺候的,估计胤朝只有她一个人。
偏生慕容策丝毫不觉得异样,反倒是更加兴奋地蹭了蹭她的下体,将勃起的阳物送进她的花穴。
自从十六岁被她吃下元阳之后,这根大家伙的每一滴精液都是她的备用甜点,甚至她兴致高涨的时候,玩得更加过分。
这可是她调教四年的成果,把满腹算计的少年天子调教成淫荡放纵的玩具,让她颇有成就感。
又是一番尽情的欢爱,慕容策终于发泄了这几天的思念,只是疲软的阳根仍然不肯退出她的身体,抱着她侧躺在龙床上。
“昨晚你去了百鸟楼听戏。”
“嗯哼。”玲珑轻哼一声,小手抚过他的腹肌,摸到他的阴囊。
“等等,你先说……”慕容策知道她又想玩弄自己,连忙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为了见那个白面戏子?”
“是又如何?”
“我……”他对上她坦然无谓的眼神,顿觉委屈,“你可知他现在排的都是些什么戏、唱的是什么词?”
“知道。”
百鸟楼的掌柜和慕容臻有交情,再加上这两年燕王剿匪镇南、功勋显着,有心之人又开始搅动时局、散播谣言,准备谋取更大的利益。
今年年初慕容臻回京复命时,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邀请她去百年楼听戏。
她欣然前往,然后……抱了个白面小生回家。
她在万花丛中过,唯独不肯再与他共度良宵。
或许是她的冷淡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权欲,最近两月,燕王势力的动作频繁,让柳府和任府辗转反侧,生怕抓在手里的权势又不小心弄丢了。
慕容策作为漩涡中心,当然会感到紧张不安,所以他越发依赖她,昨日借口把她请进宫里,谁知她竟是在百鸟楼听戏,直至深夜才被上官连云逮回芙蓉园。
其实说逮也不合适,毕竟是她喝醉了酒,忘记了归家的时辰,作为惩罚,她就被哥哥一路操到芙蓉园,再被安阳旭和赵北逸翻来覆去地折腾。
“与其担心我的心被其他男人勾走,不如担心你的皇位还能坐稳多久?”玲珑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抬手扯下自己的发绳,“定国侯老了,他不会为了你而拼死拼活,倒是你的外祖父任阁也许会孤注一掷,只可惜他也不是慕容臻的对手。”
慕容策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可是抬眸看到她黑发散乱、媚眼如丝的模样,阳物又不争气地硬起来了。
“……你对燕王的评价很高?”
“当然,若不是我从中作梗,哪里轮得到你和慕容廷。”她笑着说出残忍的真相,双手开始慢条斯理地绑住他的阳物根部,惹得他难耐地闷哼。
“燕王想要皇位……嗯……我可以,可以给他……”
“哦?”
“只要他不杀我……让我留在京城。”他缓了缓气息,将她反压在身下,“这个皇位本就不属于我,外祖父和柳太妃早已把我架空,如果我注定是个失败者,那么我只想祈求你的收留。”
“可怜的孩子。”玲珑抚摸他的脸颊,看到他的眼睛里满是她的模样。
他的野心葬送在外戚和柳府的权欲漩涡中,只能在蚀骨的爱欲中汲取到一丝丝的欢愉。
“可是你怎么笃定,我会收留你?”她浅笑着说出这话,看着他的表情快速僵硬,如同满目疮痍的雕像,一触即碎。
“不要……你不要我?”少年的声线都在颤抖,明明他们已经结合为一体,他却感觉她距离他如此遥远,“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在逗你。”玲珑噗嗤笑出声,仰头亲了亲他的唇,“小傻瓜,没把我喂饱,还说让我收留,嗯?”
慕容策撇过脸去,不肯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的水光,“等会就把你操迷糊。”
兴许是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把慕容策刺激狠了,等到玲珑离宫的时候,确确实实是迷迷糊糊地躺在马车里,最后被上官连云抱回摘月阁。
“唔……哥哥……”她闻到熟悉的气息,下意识在他怀里蹭了蹭,没有注意到男人危险的目光。
等到晚上用膳时,玲珑敏锐地发现饭桌上弥漫着奇怪的氛围。
难得凑齐了四个男人,按理说不该这么沉闷才是。
“今晚都来陪我吃饭了?”
“嗯。”代青淡淡应了声,听起来不太高兴,“明天休沐。”
玲珑眨巴眼睛,给他夹了一块肉,“多吃点,最近御史台事情多。”
“从慕容策的嘴里知道的?”代青看到她窘迫的神情,无奈地叹气,“你和他接触得太频繁,他很难从慕容臻手里活下去。”